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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2:浪漫主义可以在海涅身上找到,而他恰恰又想克服浪漫,一如他的朋友卡尔·马克思。“三月革命”前的时期将浪漫带入政治,带入民族和社会的梦幻中。然后是理查德·瓦格纳和弗里德里希·尼采。他们不愿是,但作为狄俄尼索斯的信徒,又是浪漫主义作家。1900年左右的青年运动,浪漫得无拘无束。1914年战争爆发的当口,托马斯·曼和其他一些人不得不以捍卫德国浪漫主义文化为名,(p13)来反对西方文明。躁动不安的1920年代,就通胀圣徒、宗派和联盟以及东方朝拜者而言,是浪漫主义激情的温床;人们等待着伟大的时刻,政治的解决。海德格尔的关于一些胜任存在之政治的幻象,通向一种灾难性的政治浪漫主义,让他袒护国家社会主义的革命。国家社会主义究竟有多么浪漫?相比于粗野的浪漫主义,它难道不更是反常的理性主义?托马斯·曼的《浮士德博士》难道不是对“粗暴事件的一种崇高的解释”(曼)——亦即一本审判浪漫主义的浪漫之书?然后是战后的清醒,“怀疑的一代”对浪漫的保留态度。穿越这古怪的德国精神景区的旅行,结束于目前浪漫主义的强力复苏,即1968年大学生运动及其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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