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页 第四个月

爱情带给我的反正不是自由，而是长头发的不幸。虽然比目鱼建议我永远不要娶那种能够去爱的女人做妻子，可我还是娶了那个苍白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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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古老的发情游戏堕落成了不道德的求爱。惟有被禁止的东西才能引发情欲。低劣而伤感的爱情发誓永远贞洁，以便在两段诗过后——“完全被爱情攫住”——待找到贞洁锁的钥匙后，便把它混入常见的什锦肉中去。每每此时，我们的仕女们——首先是我的多罗特娅——便佯装虔诚地呆在那里出神，只要有男人悄悄靠近一点儿，便会垂下眼帘。只有我们男人吊在那根绳子上烦躁不安，那本来是我们在一条会说话的鱼的建议下用来把女人们拴在婚床上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