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页 娜拉：出走或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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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有三人，也出于北京大学。他们的名字，分别标志着本世纪(即作者写本书的20世纪——引者)中叶中国三次重大的政治运动：延安整风，肃反运动，反右运动。其中一人为“托派”王实味，《野百合花》是他的绝唱；二是“反革命”胡风，曾经上书“三十万言”；余下年轻的“右派”学生叫林昭，劳教期间，仍然以病弱之躯，积极参与编印地下刊物《星火》。从野百合的凋谢到星火的熄灭，时间相隔三十年——长久乎？短暂乎？逝者如斯，不舍昼夜！
       将这一滴血注入祖国的血液里；
       将这一滴向挚爱的自由献祭。
       揩吧，擦吧，抹吧，这是血呢！
       殉难者的血迹，谁能抹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