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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古与今分开发展,有机疏散,以求得新旧两利,是“梁陈方案”的精义所在。在北京,梁思成与陈占祥腹背受敌;而在巴黎,这样的规划思想,正理性地引导着城市发展。 …… 就在梁思成抵巴黎访问的前一个月,世界各国建筑师聚会威尼斯,通过了著名的《威尼斯宪章》,明确把文物的环境纳入文物的保护范畴。而这些思想精华,梁思成、陈占祥在1950年的“梁陈方案”里早就提出了。 可是,就在梁思成访问巴黎之时,在北京,“梁陈方案”仍没有躲过批判者的锋芒。 这一年,清华大学建筑系的一篇研究生论文,仍一如既往地把“梁陈方案”指责为“把旧区撇在一边另搞新中心,实际是在保护文物建筑的借口下连同一切旧社会遗留下来的落后、甚至破烂不堪的劳动人民居住区一起保存下来,由古代的文物建筑来束缚今天的社会主义建设”。 一个学术方案,就在一篇“学术论文”里,被这样升格为一个政治问题。 身在巴黎的梁思成,心头是怎样滋味? 引自第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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