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页 我的命运与哲学

对希腊人来说，自我只是宇宙中的一个细节...对亚里士多德来说，“我的灵魂”就好像一只手，它触摸宇宙，让自己贴顺着宇宙之形，以期由此认识宇宙。

柏拉图几乎完全不用“我”这个词语；他总是说“我们”－这指的是整个社会， 或是雅典城的整个群体，又或是他学院里的一群追随者。到了笛卡尔，自我已被提升为理论上的一项基本真理；莱布尼茨更把自我视作为“单子”，封闭于一己之内而与大宇宙完全不相干－它成了一个小宇宙；这个倾向到了费希特而达至巅峰－我成了一切，我成了整个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