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页 迟暮鸟语第九章

他走进那片古老的森林，望着一只小昆虫近乎懒洋洋地拍打翅膀，想起他的外公告诉他的话：就连这里的昆虫都比较原始，比它们进化了的亲戚飞得慢，更不适应气温升高或者空气干燥。
森林里弥漫着轻薄的雾气，树下凉幽幽的。那只昆虫在一片树叶上停下，一束金色的阳光笼罩着它，它也变得通体金黄。一瞬间，大卫仿佛听到了医生鸟鸣，好像是一只画眉，旦转瞬即逝，他拿不准究竟听到或者额没有听到。他黄了黄脑袋，幻听吧，只是幻听罢了。
在这座古老的森林里。树荫如盖，树们静静地等待着，保存着自己的基因，当条件合适时他们就会向山下延伸。大卫摊开肢体躺在地上，在大叔的这笔下睡熟过去。在他凉幽幽，雾蒙蒙的梦境中，蜥蜴爬来爬去，鸟儿啁啁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