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页 假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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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论您听到一帮蹩脚哲学家感叹“今人不如昔人”,或者一班猥琐的慈善家声称人类不断改进,趋向至善,您都应该置之一笑。这两种人都是瞎子,他们没有看到,人的品性与牡蛎的羽毛和鸟的贝壳一样,永远不变。诸位且及时行乐,开怀畅饮,千万别哭鼻子,须知用十斛忧愁也买不来一两美酒佳肴。 引自 假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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