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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木腿正义
解释既然是存在之面临和选择,写作便不可能继续像以往那样稳稳当当规定文本的含义。写作一旦向阅读开放,用法国符号学家巴特惊世骇俗的话说,作者就不得不从写作的方程式中消失(所谓“作者之死”)。 ……法律文本的解释亦不例外。立法者固然有自己的意图,可是法律一旦颁布实施(接受阅读),法律文本(作品)和立法者(作者)之间“固有”的附属关系就消解了。……否则我们无法想象,依据《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的所谓立法本意和消费者的“基本含义”,怎么可能生产出一批又一批“王海打假”的法律故事。引自第233页这段厉害!从这个角度来看,法律的适用和文本解读真的有异曲同工之处,原来这就是法律与文学——如果不是作者的分析解释,愚钝如我是断然想不到的。
这段厉害!从这个角度来看,法律的适用和文本解读真的有异曲同工之处,原来这就是法律与文学——如果不是作者的分析解释,愚钝如我是断然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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