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页 社会转向：协作及其不满

过于殷勤的揣度什么是人们能够接受的，和意图冒犯他们一样阴险狡猾。……那些为了以更复杂的方式去探究社会真理而放弃亚里士多德的中庸之道的艺术家们，无论多么离经叛道、极端或不理性，参与者其实都应付的来，甚至游刃有余。
如果说本书有个伦理框架的话，那就是以拉康式（Lacanian）的忠于真实去对待每个计划的特异性，注意到它的象征性的断裂，以及它为参与者和观看者所创造的想法和感动，而不是把它推给未审先判的法庭的社会压力，在那里总是充斥着谨小慎微的、自我审查的实用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