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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坚信,人应该有力量,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从泥地里拔起来。 为什么是古希腊的悲剧而不是喜剧更能体现人类精神呢?因为令人类能够自己敬重自己的品质都不是轻松愉快地,而是那些对不可抗拒命运的倔强态度,保持尊严的神圣企图之类不可轻易谈笑的东西。 如果一个人有勇气把自己剖开来,其实每个人的内心都是惊世骇俗的。 这个世界最大的缺憾就是人的缺憾,如果人对自我没有清醒的了解,就不会得到改善,那其他所有的问题都不会得到彻底的解决。 人在世界不外乎这样那样的处境,它们看起来千差万别,其实都是相似的。人怎么能更自由,更有尊严,更幸福,这是本质的问题,是每个人都关心的问题。 不感到痛苦,那只能说是无视他。 想从别人哪里得到满足,只能离满足越来越远。 我觉得所有做艺术的人,无论是哪方面的艺术家,无论技巧高低,技巧是可以学的,他起码有一个鲜明的、独立的生命态度,这个是无法回避的。这决定了一个作品的趣味、深度和广度,真是一出手高下立见。 每个人在本质上过得是一样的日子,不一样的是你的心在感受什么, 如果你不能正视自己,那就根本谈不上任何改变,也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如果不把自己推到一个最极端的地方你可能看不到自己,就好像把自己逼到了一个死胡同里,你眼前的门是关着的,但可能在你的上方或者某一处,另一个维度的门会打开,人得有把自己逼到绝境的勇气。 谁也成就不了谁,人只能自己成就自己。 我并没有得出什么结论,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但是我有奔向真想的决心,无论这个真相是什么,哪怕它是刺眼的、露骨的或者对人有强大的腐蚀性,我都不逃避。 我从不相信别人告诉我的话,也不相信别人给予我的教训,人有独立的感受和思考,放弃这个是对人价值的蔑视。 人对自己的无知,对性的无知,有时候是令人发指的。 你对自己又更深的了解,就会有更多的诧异。 任何掩饰都是在解决之路上放下的大块石头。 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没有成熟。 爱和性都是容易的,最本质的不满足是不被了解和孤独感。 我是个过分认真的人,总想给生命一个交代。这种愚蠢的努力简直成了我的噩梦,当然,也是最终的救赎。 我们能对生活说些什么呢?它的力量深不可测,不知会将我们裹挟到何处,但起码,我们应该努力,使自己在最坏的情况出现时,也能保持尊严,就算不为任何人,只为自己。 世俗的幸福是容易达到的。做喜欢的工作,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就算是一种幸福。但我却对人类的整个状况、处境持悲观的态度。 人的缺憾就在于不断得要用外接的获得来填补自己的不安全感、孤独感等等,这种填补是永远填不满的。你看所有的人每一分钟都在填满自己的时间,都不希望自己看起来是那种没有事情做而闲待着。 我一直是个悲观主义者,对生命态度淡然,认为向这个非我所愿而来,没有目的,又缺乏意义的生命讨好献媚,曲意逢迎是可笑的举动。面对生活,面对命运,我们以前是无能为力的,以后也一样无能为力。唯一可做的就是尽力保持一点尊严。当然,让自己对世界和生命不存奢求很难,不渴望幸福就更是一句空话,但有了悲观这杯酒垫底,做人也会有一点风度。 我们创造了无知世界,但我们控制不了的确实我们的生活。 悲观主义者都是完美主义者,完美主义者和世界交锋的时候产生很多挫折感是肯定的。 你不能拒绝生命里的任何东西,那是懦弱的表现。或者就必须要接受这一切,我不会缩到一边,用一种试图保护的态度去避免很多事。 敏感、人性又感情强烈,你的一生会因为这些品质而与生活碰撞得更多,更剧烈。 这就是我们的宿命,生下来就跟自己不喜欢的一切斗争,哭,然后学会忍受。 勇敢一点吧,我们除了勇敢别无选择。 我不是一个正经人,但我是一个严肃的人。 说一个人是正经人,意味着你要遵守社会规范,尊重传统习俗,符合世俗道德。我不是那样的人。而严肃的人希望自己的生活是有目的的,不是随波逐流的,不是及时行乐的,是能获得某种意义的,比如说关于人,关于世界,关于我们为什么坐在这儿,我们为什么会是我。 我讨厌废话,讨厌枯燥、无趣、缺乏意义的言谈,别人的和自己的都讨厌,如果不是非说不可,我宁可闭嘴。 厌恶人际关系,不是不能处理,是不屑处理。没意思。 不特别善于跟人打交道,对酒肉朋友不感兴趣,不喜欢听废话。只是因为无聊待在一起,我不需要这样的朋友。朋友应该是能量的交换。 我不能忍受任何框框。 在人的关系了,我觉得尊重可能比任何都重要,无论是爱情关系,跟孩子的关系,还是婚姻中的关系。 我厌恶琐碎的、平庸的、狗苟蝇营的生活,对我来说那不是生活。但是生活就是那样,你想知道哪儿出错了。琐碎的生活会掩盖许多生命的真相,它们中有些会慢慢地从生活的表象之间突显出来,试图在那些琐碎的平庸的生活的泡沫下面发现生命的一二真相,是我写作的一直的动力。 你得有权利有资格才能夸奖我,不是每个人的夸奖都会让我高兴的。 站在任何一个固定的角度看问题都必然会狭隘。 假如我跟你说话,你看着我,你的整个气息都在和我交流,你的声音,你的姿态,你的神情,你的整个状态是一种非常立体的信息或者说能量。我能感受到,我是相信这个的。我太知道怎么玩弄字眼了,反而不相信文字。看到文字,它的质感,我是怀疑的,我也不希望跟人以这种方式打交道,所以我从不在网上跟人交谈。 反感“体验生活”这个说法,你生活着,你还要体验生活,那就是你没活着。 谁都有生存压力,这个完全不值得一提!就像你抱怨我只能走不能飞,这是每个人都在面对的问题。看你有多大意志力了,有多大意志力就会有多大成就,永远是这样。 对于任来说,随波逐流是容易的,谈论同样的话题会有安全感,拒绝反而是很难得的。 曾经在尼泊尔,那种感觉真的是不一样,我不认为是什么具体的东西改变了。喜马拉雅山就在眼前,我坐在那儿吃早饭,喝着茶慢慢地看着山,满眼都是层峦叠嶂的、无穷的山。原来这个地方是海,而就是在你吃饭喝茶的时间里,这片海变成了这个地球上最高的地方。我的时间感在这一切面前改变了,生命就是这样。不以你的喜好、节奏决定。我在那儿特别舒服,心里的那种高兴是油然而生的,不被任何具体的事情,具体的成败而左右,它可能因为跟你这个世界的关系改变了。 对别人的生活粗暴地做出评价是不对的。 我没那个精力对所有事情感兴趣,我只对个别事情感兴趣。 接受是容易的,难的是拒绝。人其实是所有准则都来源于他人,自我思考比什么都重要。 在城市这部飞速运转的机器里,生活是广告里的画面,杂志上的照片,有着整齐划一的标准模式。一早起床上班,开车,坐地铁,坐公车,坐电梯,走进属于你的那个狭小的格子间,对着电脑,打着莫名其妙的电话,说服别人和被别人说服,无论是漫长的一天,还是白驹过隙的一天,太阳总会落山,又挤在车流中回家,在夜色中找个饭馆吃饭,或者端一杯酒在酒吧,或者端一碗拉面看着电视……枯燥,便是生活本来的样子。 完美这个词不适于这个世界。缺憾是这个世界的特征。 道德属于现在,而非未来,甚至也不属于过去。因为道德一直在变。 我希望看过戏的观众,能感到在他的生命中有些东西是值得坚持的,可以坚持的。 浑身的力气去冲撞这世界的坚硬的墙,以坚持不可理喻的爱的方式去对抗世界,肯定自己的力量。现在有了更多的资源,但资源不应该成为束缚,不能因此害怕失败,如果反倒困于这些资源而不去做冒险的事情,只去做容易成功、容易被人接受的事情,那是对自己的背叛。 生命本身对于我来说就是无能为力的,人会经常感到一种无力感,或者是跟这个世界的不协调,跟他人沟通的障碍。就在这个生活的坚硬的斑驳的墙上,即使如此,我也希望能从墙的夹缝里生出一朵花来。生活让我们所经历的的内心的创伤,最终还是会在这个废墟上开出一朵花,这就是“悲观主义的花朵”。 最难的不是你怎么把这个故事讲圆,而是你对于这个世界采取什么样的态度。 永远谈论自己的悲哀就会变得可笑,你应该用自嘲的方式。 没有比抒情更愚蠢的东西了。 你选择一个题材首先它要与你有关,跟你无关的东西,纯粹技术性的工作你能写,导演也能导,但是我觉得生命有限,没有必要干这样的事。 技巧都能学,但是这中间好和不好的差别比会和不会之间的差别还要大。 艺术这个东西常常是分寸很难拿捏的,拿捏完全靠自己,靠天赋靠领悟力。 我认为一个创作者最重要的素质就是没有成见,没有规则,需要有你自己的完整的世界观,不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真理这回事,然后你再有一个自信去发现别人没有发现的东西。 如果一个人特别平衡,他一定没什么可说的,他一定没有写作的冲动。一切想写作,真的有话要说的人都是因为他打不到平衡。 被误读是创作者必然的命运。就像博尔赫斯在80岁的时候说的,我不相信任何语言表达,我觉得这是作家的宿命。 你以一个教条的方式看待它的时候,你就理解不了真实的东西。 冷嘲热讽也是关心社会理想的一种方式吧。 爱情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杜拉斯 生活的真实性都值得怀疑,其他的就更别说了。 我是一个不能确定的,勉强可以被称为好学生的人。这勉强已经预示了我将开始的模棱两可,左右为难的人生,准备遵守世俗的准则,而在内心偷偷地爱着拜伦和王尔德,渴望与众不同的生活。 确立某种生活准则,并有勇气去坚持这些准则是必要的。 通常来说,我这个人处事冷静,头脑清楚,即使是胡闹也需征得自己的同意。只要理智尚存,我就无所畏惧。 我等待着置我于死地的爱情。 我什么都明白,但是我抵挡不了那种不安,不安把我变成一个傻瓜,出乖现丑,做尽蠢事。即使在幸福中我也是不安的,因为幸福终将改变。保持不变不是宇宙的规律,如果你已经感到幸福,那么它后面跟来的多半就是不幸。 女人有两种,一种是月白风清的,一种是月黑风高的。 人和人生来是不平等,一些人的价值远远大于另一些人。避免被伤害的唯一办法,就是这另外一些人坚持不被那些更有价值的人 吸引,而满足于过着他们平凡的生活。 许多时候女人比男人要勇敢决断得多。 人对他人的需求越少,就会活得越自如越安详。没有人,哪怕他愿意,也不可能完全满足另一个人的需要。唯一的办法就是令自己的需要适可而止。所以我感到对你的需要太过强烈的时候,我便会责骂自己,会抑制自己,会想到贬低它,令它平凡一些,不致构成伤害。 他爱你,但是你永远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爱你,那可能是因为你戴的一顶毛线帽有着柔和的紫色,可能是因为你走起路来有点奇怪的外八字,或者你在树影下的微笑让他想起某个梦中的场景,再或者是那天的月亮白晃晃的,在你脖子上花出个让他感动的弧线,什么都有可能。他不会因为你努力表达的爱情多爱你一点,你懒散疲倦的样子反而倒能激发他的热情。他不是活在你所在的这个世界,你不是你,你只是恰好印证或者符合了他的幻想。爱情是好爱情,只是与你无关。 对他来说唯一重要的就是他的白日梦。现实中与他白日梦温和的他就喜欢,相抵触的他就讨厌,丝毫不差的当然就是奇迹了。奇迹从未发生。 一切关于生活、情感、梦想和准则的严肃话题,谈到最后只可能导致悲观、伤感、甚至绝望。 我难过是因为他不在我身边,而不是他在另一个女人身边。这是有差别的。 那些软弱的男人,对世界无能为力的男人,他们孤芳自赏,洁身自好,想独自开放,你可能对他们深怀好感,却产生不了激情,他们太弱可,而弱便会轻易地屈从于更强的意志,有了这种屈从,撞击的时候便不会有绚烂的花朵绽放。而那些强有力的人,他们又常常缺少爱的神经,他们的新为别的东西跳动澎湃。我的完美的爱人有着最脆弱和最强悍的心,没有脆弱,情感会粗糙无趣,而没有强悍,脆弱只是惹人厌烦的孩子把戏。 一般人都知道自己毫无价值,没什么可坚持的,而且还知道自己受不了艰辛磨难,就都奔着投机取巧去了,大家不约而同地在投机取巧的路上相遇,所以这条路上特别挤。 我最不能容忍的女人的品质是“示弱”,而真正的女人懂得如何以柔克刚。 亚里士多德相信梦并非具有预言性,而是现实的观点,梦中的景象对醒来后的人的行为有一定的影响,因为人醒来后,梦中的思维状态会继续保持一段时间,这成了有意识思考的起点。 只有肤浅的感情才能够被表达。 我经常会产生这样的错觉,觉得我的生活不过是一部电影,下面就要出现一组表示岁月流逝的镜头,再转回来,那些痛苦、绝望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很久,另一个故事又会开始。每一次我都惊讶地发现,居然我还坐在我的蓝色转椅里,什么都没有改变。 没有聪明人,只有运气好的人,不掉进这个陷阱,不等于不会掉进另一个陷阱。其实我们能向生命祈求的只有好运,没有公平,没有意义,没有解释,没有响应……如果你有好运,恭喜你了。 我预感到我正在开始一种深刻而热烈的感情,我从未体验过的爱,它只是悄悄靠近,我已经感到了暴风雨来临前那种空气的颤动,它必将到来,必将把我席卷,我并不着急,我等着,等着人生把我抛向那个旋涡,等着生命向我展露它新一轮的花招,展示它深不可测的力量。 每个人都是一个深渊,我们俯身去看的时候都会禁不住头晕目眩。 审视自己的感情,我常会有这样的疑惑:是什么在影响我们的爱憎?激发我们的欲望?左右我们的视线?引发我们的爱情?这种力量源于什么?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气息,什么样的笑意,什么样的温度湿度,什么样的误会巧合,什么样的肉体灵魂,什么样的月亮潮汐?你以为自己喜欢的,却无聊乏味,你认为自己厌恶的,却深具魅力。这个问题,像人生所有的基本问题一样永远没有答案,却产生了无穷的表述和无数动人的表达。 我对你的爱就是对人类的恨,因为爱上了人类便不能专心爱你。--《唐璜》 我一直是个悲观主义者,对生命态度淡然,认为向这个非我所愿而来,没有目的,又缺乏意义的生命讨好献媚,曲意逢迎是可笑的举动。面对生活,面对命运,我们以前是无能为力的,以后也一样无能为力。唯一可做的就是尽力保持一点尊严。当然,让自己对世界和生命不存奢求很难,不渴望幸福就更是一句空话,但有了悲观这杯酒垫底,做人也会有一点风度。 纯情和色情一样好卖,都是故作姿态。 知道什么时候女人最容易讨好?就是你知道她要什么的时候。你可以给他,也可以不给他。给她可以让她听话,不给她,会挑起她更大的欲望。 我放浪形骸,我骄傲暴躁,我放肆狂欢,那样我就感觉不到风雨飘摇软弱迷茫的颓废和阴影;而当我温精铣雅,我消费我合乎道德的享受,我的绝望马上就能毁灭我自己……在生物学上,我不仅是一个想维持生命,消除饥饿和传宗接代的灵长类动物,我的虚荣心让我发动一场文化上的战争来拯救自己。 波兰斯基在他的回忆录里说:我懂得了爱情与喜剧、体育和音乐没有不同,在享受爱的同时,人们可以感到生活轻松自如…… 一个人需要隐藏多少秘密才能巧妙地度过一生。 每个人都很孤独。在我们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 对我而言,每张脸,每个身体都是好的,独特的。只要他们自我感觉良好。 你知道,你现在看到的阳光是太阳8分钟前发出的吗?也就是说,如果有一天太阳熄灭,它肯定有熄灭的一天,我们只能在8分钟之后才能知道这件事。除了太阳以外,离我们最近的恒星叫做半人马座,它离我们大约4光年那么远,也就是说它发出的光大概需要4年才能到达地球。 只要活着就是下贱,都想从被人那捞点好处,弄到点东西,钱,满足,权利,舒服,欣赏,好感,尊敬,爱情,都是用来满足自己的,谁也别假装自己不下贱。 我知道我注定是悲剧,我就没想从悲剧的架子上下来,你们还真别往下拉我。我有个地儿呆挺好,看那些找不着个舒服地儿的人慌的,就怕站错了队,捞不到好处,不停地换队,加塞,把别人从队伍里挤出去……我就觉得悲剧这对挺好,起码不用演高兴,没有比演高兴演正确更累的了。 婚姻只是所有人类关系中的一种,不比别的关系更好,也不比别的关系更坏。 这好像是一个很开放自由地时代,但是实际上有许多东西是被屏蔽的,现代人变得懒惰而轻信,信息发达,反而不用自己的脑子,19世纪福楼拜就讲过,这种对“既成思想”不思考的接受,这就叫做傻。是现代的傻。在资讯如此发达的今天,我觉得已经傻瓜遍地了。 这是我为自己选择的态度: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接受一个有缺憾的世界。 我同意,胡闹是年轻女孩和年轻男孩成长的必由之路,是成人的必须课。而且,我不相信简单、正确、容易的捷径可走。没有胡闹过的人对人的不确定性,自我的混乱性缺少必要的了解,没有切肤之痛,会较难宽容,对许多人和事认识狭隘。 如果不能够变得宽厚豁达,年老的时候就会变得困难。 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功课,可能会有人提供一点帮助,但最终任何事情都要自己解决。我经常有那种感觉,如果这个事情来了,你却没有勇敢地去解决掉,它一定会再来。生活真是这样,它会让你一次一次去做这个功课直到你学会为止。 人是可以像“犀牛”一样勇敢地,哪怕很疼也是可以的,看你疼过之后是不是还敢疼。大多数人疼一下就缩起来了,像海葵一样,再也不张开了,那最后只有变成一块石头。要是一直张着就会有不断得伤害,不断得疼痛,但你还是像花一样开着。 那些将内心的痛苦转化成外在的力量、或者试图影响周围的人,其实比那些死守自己的痛苦的人要坚强得多。 痛苦与否要看你对生命是否诚实。 从长大开始,我们就是在给自己画格子的一个过程,听别人指导我们的人生,告诉我们左边到哪为止,右边到哪为止,上边到哪为止,下边到哪为止,告诉你,左边可能是你要学业有成,右边是你要找到好工作,上边是你要有幸福的婚姻,下边是你要有钱,这些各自慢慢画出来,你把你自己框在里面以后,你就觉得安全了,你就觉得能够获得幸福了取得成功了。其实这是不可能的,那个格子只能让你更困惑。那些能为人来打开新的局面的人,或者能带来新的格局的人都是因为他没有这些框子,他是个勇敢的人。 后天是包裹在自我外面的一个厚厚的硬壳,而且是一层一层的硬壳,人不知道要花多大力气才能把这个硬壳一层层地去掉,而且这一定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因为它已经跟你的自我密合地长在一起了。 人不是以年龄划分的,而是他们对生活的看法。就想彼得潘一样,有时,时间没有法则。 要想永远年轻,也许应该生活在生活之外、时间之外。 引自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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