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页 迈克接吻的时候全神贯注

我跟有些技巧挺棒的人接过吻，但他们都没有全神贯注。他们办不到，无论怎么努力，他们的一部分心思总会放在别的地方：会不会错过最后一班车，把这姑娘弄到手的机会有多少，担心他们自己接吻的技巧，或者担心工作、钱，或是会不会给老婆、老爸、邻居逮个正着之类的。迈克根本没有技巧可言……但当迈克吻你的时候，他不会做任何其他事情。你就是他的整个宇宙……那一刻就是永恒，因为他没有任何计划，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只是吻你。那种感觉无法抵挡。

因果这种事至今仍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上一次，我听说命定论者和自由意志论者在第四节打了个平手。反正，无论谁胜谁负，有人愿意再阴沟里睡觉的话，我是无意打扰的。干好事就像治疗血友病———真正的解药是让血友病人流血到死……趁他们没有制造更多血友病人之前。
谋杀从来都不是一个政策。谋杀一直有。既有修伊·朗那种搞得人尽皆知的，也有那些被活活打死的无名氏，只能勉强登上个第八版，但它从来不是一个政策。你之所以能活命，正因为它不是道格拉斯的政策。他们把你掏歌空空如也，榨得干干净净，之后大可以把你处理掉，就像冲走马桶里的死老鼠一样容易。但老板不喜欢他们这么粗暴，要是手下这么干，又给他发现了，那些人会砸了饭碗，没准儿甚至会吃牢饭。那些恶棍并不是有权选择恺撒的罗马禁卫军，他们不过是人家的工具而已。那么你希望谁来当恺撒？不喜欢在法院解决问题的乔？他的信仰植根在过去，那时候这个国家还没变成一个多语言帝国的辖地之一呢……不喜欢受不了谋杀的道格拉斯？也许你想把他轰下台去——我们能办到，现在就能把他卖了。要不要赶他下台，从某个生命廉价、有谋杀传统的地方在弄来一个秘书长？如果你这么做了，本，下一个爱管闲事的记者走进一条黑漆漆地小巷子，他会有什么下场？
民主是个可怜巴巴的系统，唯一的后的就是它比其他系统都好上七倍。而它最大的坏处嘛，就是领导者正好反映选民的模样，不多也不少———也就是说程度很低。但你又能期待什么呢？所以，看看道格拉斯，好好想想，他无知、愚蠢、自私，正像他的美国同胞，但却比平均水平还高那么一俩个档次。这是坏与更坏的区别，你去好与更好的曲别重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