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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国》
我把种类混淆了？
我眼瞎了？
我害怕狂妄
不敢把这片土地认定为
那个王国？那些故事 
讲的是遥远的旅程，那时它就存在了，
就在我家门口；而我蔑视的
那个对象竟变成了
头上戴着珠宝的癞蛤蟆！
一个民族人口如此稀少
足以被召唤，太多
反而选不上？我称它为
一个老人，不在乎四月的
信息宣布：听着，
我把一切都变为崭新。
恐龙已经上路
走向了黑暗。它们的人类对手
时间跨度缩短了。
在这个萎缩的星球上 
一切都赞成生存下去的
是小国寡民，他们眼界
开阔，只因为他们满足于
从自己的山上去展望。 
                                 我老了， 
躬身进入这片应许之地，
它一直就存在于此；
我乐于吃那个诗人的烤炉里
烘烤的面包，把我的语言
从我的民族常青树上掰下，
握在我盲目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