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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的荣耀是所有荣耀中最可怕的,因为它隐含着不朽的概念。而这是一个可怕的陷阱,因为可笑的、狂妄的、认为可以在身后继续存在下去的自负,跟一个艺术家的正直与诚实是不可分割地联系在一起的。每一部带着真正的激情创作出来的小说,很自然地追求一种可持续的美学价值,也就是说。能够在它的作者去世后继续存在下去的价值。没有这一雄心而写作是一种犬儒主义:因为,如果说一个普通的管子工对人来说是有用的,那么,一个普通的小说家有意识地制造出一些短暂的、共同的、程序化的书,也就是无用的、也就是多余的、也就是有害的书,则是可鄙的。这就是小说家的厄运:他的诚实系在可恶的自大的柱子上。 引自第1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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