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页 第一章

在奥古斯丁那里，他似乎用永恒法取消了自然法，而阿奎那恰好相反，他似乎用自然法取消了永恒法，而这一切背后的原因，即在奥古斯丁强调有意志的上帝，而阿奎那强调纯理性的上帝。阿奎那与奥古斯丁的理论分歧最终导致了对上帝权威的全然不同的认识：在奥古斯丁那里，上帝享有实质上的至高的权威；而在阿奎那那里，上帝的至高权威仿佛只是名义上的，上帝正逐渐成为理性的傀儡。……但总体来看，他们都坚持永恒法与人法的二元对立，并坚持人法或世俗法的正当性来源于永恒法，甚至都同意不符合永恒法的人法是非法，即不具有法的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