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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读小说的人不愿也不能化入小说之中成为书中人物，现代小说书写的悲剧于是成为最孤独的、无可比拟的、人们不忍乃至于逃避看到的悲剧，它国不到人的集体经验之中，这个集体经验，依本雅明说的是，“它像是一座梯子，梯坠入深渊，梯顶则消失云间。对于集体经验来说，连个人经验中最狂暴的冲击也不代表矛盾或障碍。
    从另一面来说，现代小说也不复成为人集体经验的大海，读者个人的经验无法如水滴般融入它，无法从其中汲取建言，汲取有用的智慧，无法如博尔斯所说通过对小说对故事的迷醉来“遗忘”自身可怜的命运和处境，他同时孤立无援地进入小说之中，同时又绝缘地被抛掷出来，他知道更多，却进退维谷，既不知道如何回应小说丢给他的更大悲剧和疑问，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头料理自己独特且具体的悲剧和疑问。
    在这里，现代小说(逐渐)失去了它给人的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