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Debt Repaid

您曾说，会在《飓光志·渡誓》的结尾处揭晓迦维拉尔的黑色晶球的来历，但书里其实没有讲。所以到底是什么？
粉丝都猜得很对。我就这么说吧，虚光在书中的地位将越来越重要。至于迦维拉尔的晶球，两大主流理论都有充足证据支撑。大家的推测都很上道，我也就不搞小动作了。
迦维拉尔拥有好几颗晶球（具体数目不明）：
1）在遇刺当日，他把其中一颗送给伊舒娜，叫她转交仆族智者五元老。该晶球散发出黑紫色的光芒，疑是虚光。
2）当天晚些时候，临死的迦维拉尔强行把另一颗发黑光的晶球交给泽斯，告诫他不能让“他们”（具体身份不明）染指该物。泽斯事后将晶球掩埋于雅克维德。
3）《飓光志·王者之路》插曲3中出现的图克（泽斯前主人），声称自己从夜妖那里偷了一颗发黑光的晶球。
4）纳瓦妮还记得迦维拉尔手上的某颗晶球。她觉得这是前夫“造”的。
此处“两大主流理论”（论题是晶球里藏有何物）大概是指：
1）晶球里存着虚光。
2）晶球里关着被疑为虚光之源的灭者巴多弥什兰（Ba-Ado-Mishram）。灭者可能处在一颗晶球内，也可能被分装在不同晶球内。
参考资料
https://wob.coppermind.net/events/357-read-for-pixels-2018/#e10582
https://coppermind.net/wiki/Black_sph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