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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樾:我认为纪录片应该是一个非常宽容的东西,不能说纪录片应该有什么应该没什么,比如说认为没采访就是最好的纪录片,我觉得这种说法是一种非常狭隘的理解。没有办法比较纪录片的好坏。并不是说纪录片不能用音乐,不能用特技,不应该像故事片那样拍。我觉得纪录片是一个非常宽容、非常个人化的东西。首先第一点,你愿意做成什么样就可以做成什么样。第二点,你做出这个东西是不是表达了你的看法,是不是内心情感的表达。
p193 康健宁:纪录片不是在沙龙里“泡”出来的,是靠生活体验出来的。
p215李红:这多奇怪,说话(解说词)就不好,不说话就好,就像80年代争论一幅照片是真实的还是摆拍的,到了现代社会就没人再争论这个问题了。因为这个问题很低级,实在不适合拿到美学上去讨论,只有一个东西在初级阶段的时候才会出现这些问题。只要它发展起来,就一定是各种各样的,尤其是创作,它是一个非常个性化的东西。
p223 李红:我觉得在一个不平等的情况下去掠夺别人的隐私是一件很难平衡的事。他可能愿意跟你说,但你把它拍下来,然后拿到电视台播出,我觉得是一件很异样的事,我会觉得非常愧疚。他对你来说是一个人物,你对他来说确实一个假装的朋友。这一点实在太不公平了,这就完全近于欺骗了。...一个纪录片工作者有很强的使命感和责任感,他要为历史留下痕迹。一个艺术家会非常个人、非常有想象力地去完成他的作品,能真正表达一个人的思想和情感,我觉得我会被这样的作品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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