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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过梦吗？”她突然问道，嘴角露出一丝悲伤的笑容。穆苟感到一阵惊慌，过了一会儿，他才平静下来。
“做过。有时会做。不是每个人都会做梦的吗？”
“我不是指晚上睡觉时做梦，而是指大白天，年轻的时候展望未来所想到的那些宏大的事情。你会心潮澎湃地期待那些日子快点来临，生活中的任何悲伤都阻挡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