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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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彷徨》 《祝福》旧历的年底毕竟最像年底 人何必增添末路的人的苦恼 雪花落在积得厚厚的雪褥上面,听去似乎瑟瑟有声,使人更加感得沉寂。 这笑影又冷又尖 毕毕剥剥的鞭炮声
《在酒楼上》随随便便 敷敷衍衍 模模胡胡
几株老梅竟斗雪开着满树繁花,仿佛毫不以深冬为意;倒塌的亭子边还有一株山茶树从暗绿的密叶里显出十几朵红花来,赫赫的在雪中明得如火,愤怒而且傲慢。
大师手笔就是不一样,写景描物都是一流。
觉得北方固不是我的旧乡,但南来也只能算一个客子,无论那边的干雪怎样纷飞,这里的柔雪又怎样的依恋,于我都没有什么关系了。
祝赞她一生幸福,愿世界为她变好。
《幸福的家庭》但因为都从小生长在幸福里,所以不爱俄国的小说。
《高老夫子》苏轼《石苍舒醉墨堂》“人生识字忧患始,姓名粗记可以休。”
《孤独者》他那词气的冷峭,实在又使我悚然。
圆月已经升在中天了,是极静的夜。
《弟兄》森森然
《离婚》蟹壳脸
之《野草》
《题辞》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
但我坦然,欣然。我将大笑,我将歌唱。
《秋夜》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然而现在却非常之蓝,闪闪地jie着几十个星星的眼,冷眼。
我记得有一种开过极细小的粉红花,现在还开着,但是更极细小了,她在冷的夜气中,瑟缩地做梦,梦见春的到来,梦见秋的到来,梦见瘦的诗人将眼泪擦在她最末的花瓣上,告诉她秋虽然来,冬虽然来,而此后接着还是春,胡蝶乱飞,蜜蜂都唱起春词来了。她于是一笑,虽然颜色冻得红惨惨地,仍然瑟缩着。
吃吃地笑声
后窗的玻璃上丁丁地响,还有许多小飞虫乱。不多久,几个进来了,许是从窗纸的破孔进来的。他们一进来,又在玻璃的灯罩上撞得丁丁响。一个从上面撞进去了,他于是遇到火,而且我以为这火是真的。两三个却休息在灯的纸罩上喘气。拿罩是昨晚新换的罩,雪白的纸,折出波浪纹的叠痕,一角还画出一枝猩红的栀子。
《雪》暖国的雪,向来没有变过冰冷的坚硬的灿烂的雪花。博识的人们觉得他单调,他自己也以为不幸否耶?江南的雪,可是滋润美艳之至了;那是还在隐约着的青春的消息,是极壮健的处子的皮肤。雪野中有血红的宝珠山茶,白中隐青的单瓣梅花,深黄的磬口腊梅花;雪下面还有冷绿的杂草。胡蝶确乎没有;蜜蜂是是否来采山茶花和梅花的蜜,我可记不真切了。
孤独的雪,是死掉的雨。
《风筝》论长幼,论力气,他是都敌不过我的,我当然得到完全的胜利,于是傲然走出,留他绝望地站在小屋里。
但心又不竟堕下去而至于断绝,他只是很重很重地堕着,堕着。
全然忘却,毫无怨恨,又有什么宽恕之可言呢?
《好的故事》王子敬云:从山阴道上行,山川自相映发,使人应接不暇。
《死火》这是高大的冰山,上接冰天,天上冻云弥漫,片片如鱼鳞模样。山麓有冰树林,枝叶都如松杉。一切冰冷,一切青白。
有炎炎的形。
《墓碣文》蒙蒙如烟然
《死后》我先前以为人在地上虽没有任意生存的权利,却总有任意死掉的权利的。
《腊叶》繁霜夜降,木叶多半凋零,庭前的一株小小的枫叶也变成红色了。
《一觉》我照作品的年月看下去,这些不肯涂脂抹粉的青年们的魂灵便依次屹立在我眼前。他们是绰约的,是纯真的。
夕阳西下,灯光给我接续的光。
几片小小的夏云,徐徐幻出难以指名的形象。
之《朝花夕拾》
《小引》看看绿草,编编旧稿,总算也在做一点事。做着这等事,真是虽生之日,犹死之年,很可以驱除炎热的。
这回便轮到陆续载在《莽原》上的《旧事重提》,我还替他改了一个名称:《朝花夕拾》。带露折花,色香自然好得多,但是我不能够。
《二十四孝图》
在中国的天地间,不但做人,便是做鬼,也艰难极了。
《无常》陈西滢口中:“没有一篇文章里不放几支冷箭”的鲁迅,拥有绍兴邢名师爷脾气的鲁迅
凡“下等人”,都有一种通病:常喜欢以己之所欲,施之于人。虽是对于鬼,也不肯给他孤寂,凡有鬼神,大概总要给他们一对一对第配起来。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
《琐记》倘是现在,只要有地方发表,我总要骂出流言家的狐狸尾巴来。
《藤野先生》从东京出发,不久便到一处驿站,写到:日暮里。不知怎地,我到现在还记得这名目。
但偏有中国人夹在里边:给俄国人做侦探,被日本军捕获,要枪毙了,围着看的也是一群中国人;在讲堂里的还有一个我。
《范爱农》从此我总觉得这范爱农离奇,而且很可恶。天下可恶的人,当初以为是满人,这时才知道还在其次;第一倒是范爱农。中国不革命则已,要革命,首先就必须将范爱农除去。
“也许明天就收到一个电报,拆开来一看,是鲁迅叫我的。”他时常这样说。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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