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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译边草
1988年4月。26日偕家人去苏州,将父母的骨灰安葬在面对太湖烟水的香山公墓。28日,就接受了另一部小说的约稿。 事情是这样的。译林出版社决定组译普鲁斯特的七卷巨著《追忆似水年华》,韩沪麟凭借他在法语圈里的新老关系,物色了十四位译者,两人合译一卷。不想其中一位--我的朋友建青兄决意要去法国,这样,第五卷就缺了一个译者。建青想拉我当“替身”,看我犹豫,就又找了张小鲁,由我和她平分他的“份额”。 但韩沪麟看来有些不放心。他趁来沪的机会,约我到静安公园面谈。我俩是初会,当时怎样约定接头方式,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反正一见面,没说上几句话,他就冷冷地问道:“译Proust,你看你行吗?”这一问,使我感到既意外又不自在。我也冷冷地回了一句,说人家能行,我就没什么不行的。后来跟沪麟兄日渐相熟,成了好朋友,我方始明白,那样问话在他并没有什么看不起对方的意思,只是直话直说而已。我让他激出来的那句回答,倒是透着内心的不谦虚。引自 树上美丽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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