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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知道,我没有自己的思想,也没有自己的意愿,我只是执行皇帝意志的盲目的工具。”对大学自治和学术自由又有了新的限制,宪法和哲学从课程表中删除了;保留了逻辑学和心理学,但只能由神学教授讲授。实际上,在某些历史学家看来,大学本身也完全有被取缔的可能,只是由于某些高官的及时干预才避免了这一灾难。新闻检査制度严格到了荒谬的地步,出现了很多新机构,如“审查书报检查员的检査署”。这里不妨列举几个书报检查员们如何工作的例子:删除了物理课本中的“自然力”一词,探究算术课本中省略号的含义,把对罗马皇帝的死亡的描述用语从“被杀”改成“死亡”,要求算命书的作者解释为什么他认为星星可以影响人的命运,担心音乐符号中可能藏有密码,等等。文学和思想都被窒息。在尼古拉统治的末期,即使是右翼的历史学教授、“官方的人民性”的主要鼓吹者米哈伊尔・波戈金也忍不住对政府进行遣责,抱怨政府强加给俄罗斯“一种坟墓里才有的、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在腐烂发臭的寂静”。正是在这种令人室息的氛围中,俄国在克里米亚战争中惨败。 引自 第二十六章 尼古拉一世的统治(1825—1855年) 在尼古拉一世面前,大清的封闭又算得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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