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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灾异的书写
权力=团队首领,它是从掌控者一词派生出来的。权力( macht)是方式,是机器,也是可能的运作规则。一台发狂的、充满欲望的机器徒劳地想让无法运作的机制运转起来。“非权力”不会狂热,它总是偏离出沟谷和航线,隶属于外部引自第11页 可能自杀是潜意识(未苏醒的警惕性中的苏醒)在警告我们,在辦证法中有某物存在问题,让我们回想起永远要杀死的孩子是已经死去的孩子,并因此在自杀中一一我们如此称呼它一简简单单什么都未发生,由此产生怀疑、害怕的感觉这种感觉总是由它引发,同时,它也引起了反驳的欲望,即,使之成真,即不可能。自杀中的“什么都未发生”能够接收历史中某一事件的形式,借由此,借由这一勇敢的终结,一次创举的外在结果,这种形式使用一种个人化的表达方式:制造迷题的是,确切地说在杀死我的同时,我无法杀死我,是某种程度上的泄密,某人(或某物)使用一个消失的我一一以他者的形象一一为了向他揭露,向所有人揭露即刻逃脱的事物:为了知晓死亡的后遗症,古老的死亡的无从记忆的过去。没有现在的或未来(即将到来的现在)的死亡。自杀也许是一种欺骗,但是它的野心在于让另一种欺骗在某一时刻变得显然一一被掩藏,另一种欺骗是有机的自然的死亡,如果这种死亡企图让自己与众不同以至于不再混淆,能够发生,却只发生一次的条件下,这便是唯一的无从思考的事物的平淡性。 但是自杀而导致的死亡同非自杀而导致的死亡到底有什么区别(如果有区别的话)?区别在于前者,托付于辩证法(完全建立在死亡的可能性上,对作为权力的死亡的使用)是我无法解读的晦涩神谕,正是借由这种神前我们能够预测,同时不停地忘记它,这种神谕会一直存在直到死亡欲望的尽头。祈求他的死亡为权力并对其自身行使死的权力一正如海德格尔所言,打开了不可能性的可能性一抑或更甚,相信能变成无法控制之物的主人,任由自己投入一种陷阱,永恒地停下ー一个瞬间。很显然,不再作为一个主体,失去他固执的自由,它在冲撞死亡,它之外的他者,如同冲撞未至之人,如同冲撞复返之人,在所有可能性的不可能性中(揭穿,以一种精神错乱的方式,辩证法,通过令它启动)。因此,自杀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演示(由此得来它的狂妄、怒气、冒失等特性),它要演示的是无从演示的,换言之,在死亡之中,无事发生,甚至死亡本身都未发生(因此会有它重复性中的无用性和必要性)。只剩下对于我们并非“自然”死亡的一次流产的演示,没有句子和概念(永远让人起疑的肯定)能表述的死亡,如果借由持续、非显形和先决的却无人完成的自杀,我们最终(当然,并非“我们”)吃下了历史终结的诱饵,历史终结之时,切复返至自然(一种被预设为被歪曲的自然),当死亡停止成为一种永恒双重的死亡,仿佛耗尽了死去的无限的被动性,化归为自然之物的简洁,比一座小沙丘的塌陷更加无意义,更加无趣。引自第90页 书写,是在非形象中“塑造”缺席的意义(并非意义之缺席,也非缺少潜在性或潜伏性的意义)。书写,是带某物至表面,如同缺席的意义:是接受被动的推力,而这推力还未成为思考,就已经变为思想的灾异。缺席的意义维持超越失却的推力的断言:死去的推力将带来失却,失却之失却。不通过存在而产生的意义,在意义之下,意义之叹息,过期之意义,对书写的评论的难度由此而来,因为注释有所指并生产意义,不能支持缺席的意义。引自第54页 灾异的书写仅仅这么说是不够的(说“非权力”):人们能够拥有权力,条件是他们不使用权力,因为这是对神性的定义;对占有欲的节制和克制也是不够的,如果它不能够预知到它是灾异的征兆只有灾异オ会在掌控之外。比如说,我希望有这样一位精神分析心理学家,能看出灾异发生的征兆。对想象的权力,条件是把想象理解为能够避开权力的事物。重复意味着“非权力”。仅仅这么说是不够的(说“非权力”):人们能够拥有权力,条件是他们不使用权力,因为这是对神性的定义;对占有欲的节制和克制也是不够的,如果它不能够预知到它是灾异的征兆。只有灾异オ会在掌控之外。比如说,我希望有这样一位精神分析心理学家,能看出灾异发生的征兆。对想象的权力,条件是把想象理解为能够避开权力的事物。重复意味着“非权力”。 诺瓦利斯常常被错误引用或者被轻率译出的那句名言是:真正的哲学行为是让自我死亡(自我的死去,自我如同死去,自杀是非自杀,必死的运动,从同一到他者)。作为同一者的某种必死运动的自杀水远无法被投射,因为自杀这一事件在圆的内部完成,于所有投射之外,也许也是于所有思想和真相之外一一由此被感受到的是无法验证也无法认识的。我们被给予的所有理性,它是如此正确,看上去却有失恰切。杀死自己,是在一个对所有人,也即对自我而言的禁区内建立自我:隐秘性和人类关系的非现象性是自杀的精华所在,永远都是躲在暗处,并非因为死亡被牵连进来,而是因为死去一一被动性本身 变成了行动,并在自我掩藏的行为中于现象之外自我呈现。被自杀诱惑的人其实是在被没有面孔的秘密诱惑。 自杀可以有很多理由,自杀的行为也并非是非理性的。但是它封闭了那些认为自杀是在一个完全附属于理性,同主观意志,或者欲望相异的空间里完成的人(正如它的反面,非理性),以至于那些自杀的人,即便他们期待激烈的场面,却避开所有曝光的显现,进入了一种“不祥的晦暗”(波德莱尔语)中。在这晦暗中,他同自我以及他人的关系被切断,是非理性在控制局面。彻底且庄重的悖论性差异。而这发生在一切自由决定之前,没有必须性,如同某种偶然性;在这样一种压力下,在它自身中没有足够的被动来抵挡(或承受)诱惑引自第43页 语言中的信任:它存在于语言之中,存在于语言的怀疑之中,恰是语言在怀疑自身,在它的空间里找到一篇批评的不可撼动的原则。因此向词源学求救(或者它拒绝),因此向无穷尽的词形变化呼喊,也可以是险象环生地颠倒字母来创造数量无限的新词,以让它的意义嬗变为一种借口。然而徒劳无功。这一切的合法性在于同时使用它们,在同一时间,并不相信它,没有停顿。语言的陌生人永远停留于陌生,在语言中存在的信任和怀疑变成了一种拜物,选择某个词语来让它在毁灭的快感和不适中把玩它,条件是视而不见一般,要给这个词语一个精准的用法。 书写,是一种迁回,使权力从一种语言中抽离,被曲解的字母被置换的一写作的迁回,永远都在描述对于不请自来的陌生人的友谊,逃离所有指示的所有可能的语言的真相。 违心的作家:这里所说的并非是这样一种写作,违背自身或者反对自身的书写,即一种和自我、和生命、和写作的不兼容(这,作为轶事的传记),而是在另外一种关系中,他者打发了自己,也将我们引至诱惑的运动一因此产生了真相、光荣,以及灾异的空名,并通过它们,让那些从语言中分离出来的又重新投身进去或跌落,也许是因为耐烦的缺失。因为很可能是所有名称(确切地说最后一个,无法发音的),正是不耐烦的一种效果。引自第50页当卡夫卡让一位朋友听见自己说,他写作,是因为如果不写的话,他将会发疯。他知道写作本身已经是一种疯狂,一种意识之外的清醒。失眠,用疯狂对抗疯狂:但他相信,他可以通过臣服于其中一种疯狂来控制这种疯狂,另一种疯狂让他害怕,是他自身的恐惧,这恐惧穿透他、撕碎他、使其亢奋。如同他必须要忍受没有停顿的延绫的全部力量,接近于无法承受的张力,他带着惊恐说起,却又不是没有丝毫的荣耀感,而这种荣耀就是灾异。引自第57页 我回到碎片这个问题上来:永远不会是独一无二的,它没有外在的界限一它跌落时所指向的外界并非它的阈限。同时,也没有内在的界限(这并非是刺猬那般向自身闭合),但是严格的某物,并不是因为它的简洁性(它可以像濒死那般漫长),但通过收缩、收紧直至逃逸:网眼总是被挣破(不缺网眼),没有完满,没有空虚。 心写作已经(仍然)是暴力:在每个碎片中,有断裂、裂痕分割,被撕碎之物的撕碎,尖锐的独特性,磨尖的刀尖。但是,这场战斗是为了争取耐烦的辩论。名词被用尽,碎片再成碎片,粉化。被动性化为耐烦,沉沦的利害关系引自第60页 在笛卡尔式的确证“我思故我在”中,奇怪的地方是,它只通过言说来自我肯定,而言语又确切地使之消失,将“思”( cogito)中的“我”(ego)悬置,将思想抛至没有主语的匿名性,向外的隐私性,用无所欲求却又诱人的一次死去的深度缺席来替代生命的在场(“我在”的存在),“我思”( ego cogito)被发出来就已足够,为了停止被宣告,确信无疑,没有坠入怀疑,停留在非怀疑,即,未受损的,被分裂语言的沉默以看不见的方式摧毁。确信无疑是它的流动,迷失于它的自身,并将它变成它的损失,因此,我们可以说,笛卡尔从不知他在说话,也不知道他保持了沉默。正是在这一条件下,美丽的真相被保留引自第70页 热内・夏尔(R。C)是这样的一个诗人,他达到了如此的高度,那就是自他开始,诗歌如同一个事件一般闪耀,并通过诗歌这一事件,所有事件都变成一个问题,甚至是诗歌问题。引自第81页 写自传,要么是为了公开自我,要么是为了分析自我,要么是为了在世人面前曝光自我,以一件艺术品的形式,这或许是为了让自己成为幸存者,却是借由永恒的自杀一一作为碎片的彻底死亡 书写自我,是停止存在,为了将自己托付给某个主人他人,读者一一从此以后,读者的任务和生命便是使你不存在 在这个意义上,“自我”没有失去,因为它并不属于自身。因此,自我如同自己的“非从属”,如同永远已经失去。引自第82页同时自我完成:宣告,也许就是放弃,理论性的斗争,即便是反对某种形式的暴力,也总是出于不理解的暴力,不要让自己被理解行为自身有失偏颇的、简化的、缩减的行为中断。这种有失偏颇便是理论的特性:“在棒槌的敲击之下,”尼采如是说但是,这捶打并非仅仅是武器的攻击。富有攻击性的理性在伺机完成最后一次冲撞。借由它,我们不知是要开始或终结那不断绵延的思想,如同清醒的梦境。为什么是怀疑主义,即便被反驳,它是否是駁不倒的?列维纳斯就这问题曾自忖。黑格尔知道答案,将它变成系统的优先时段。只是为了更好地利用它写作,即便它相对于所谓可疑过于暴露,它假设怀疑论提前,并永远为只能经由写作而发生的事清空场地。 怀疑论,一个抹除了它的词源以及一切词源的名词,并非不容置疑的质疑,并非简单的虚无主义的否定:倒不如说是讽刺。怀疑论是和怀疑论的反驳相互勾连的。我们对它予以反驳,但只在活着的时候,死亡无法对它予以确认。怀疑论是被反驳者的复返,是一种无政府式的突然侵入,反复无常又毫无规律,每次(与此同时又并非每次)当权者理性的统治,即非理性的统治将我们强制于他们的规则之下,或者彻底地自行组织成系统。怀疑论并不毁坏系统,它并不毁坏任何东西,是某种没有笑声的快乐,或者说,没有嘲笑的,在倏忽之间让我们对肯定和否定失去兴趣:因此,中性如同一切语言,灾异也将是这一怀疑论的快乐的一部分,永远都无停歇,并让严肃(比如说死亡之严肃)超越一切严肃,并同样减轻理论的分量,通过不使我们对其产生信任的方式,我记得列维纳斯曾经说过:“语言本身就已是怀疑论了。”引自第97页 批评也许永远是重要的,无论它是否是片面的或被歪曲的。但是,当它变成战斗檄文,那么将是政治性的不耐烦,战胜“诗意的”自身的耐烦。写作,与自身以不规则方式相勾 连,也因此以不规则的方式与ー切他者相勾连,并不知晓,将 有任何政治观点从它而来,由此可得其非传递性,这种只和政 治保持间接关系的需要。 这种间接,我们尝试理解为迟到,延时,不确定或偶然的 (也是发明出来的)无限之逆转。让我们变得不幸。我们想要 走,直直地走向目的地,目的地是我们有能力肯定的社会变 革。这是彼时对于介人的企望,是如今对于充满激情的道德 的企望,为此,我们没法使我们承认彼此的永恒分离:其一,自 由主体,借由所有人为争取自由而进行的斗争来为自身想象 中的自由而工作,同时,满足辩证性苛究;另一,却不再是一, 而是永恒复数,并且和没有统一性的多重性相勾连。我们过于轻易地借由否定的、模棱两可的并列词(消失、分离、分散或非名词、非主体)圈定它带给我的困难,逃脱在场之经验的困难,瞬时性写作的言语在它被预设的极端性中,重复性的差异,耐烦的冲破,被困惑本身打开或给予。我们以复数的方式共同生活、对话,但却因为他者永远是他者,我们不能借由双边选择安慰或抚慰自己,我与他者的关系不停地被破坏,如同一切模型或一切编码的破坏,更像是我们并未解除的“非关系 在首要前景中,生活、书写、说话呈现出的是同质性,如同公共一冲突性这对关系中的层层起伏、历史性起伏,由这些同一或分离的动词承载的公共一冲突之勾连所历经的起伏、历史性起伏会引发一个共同的主体,永远处于冲突之中,由此产生行动之需要。当语言化作行动,自它而发展且统治它的暴力的喧闹中:这便是同一的法则,不应该从这里逆转,亦不能从这里停止,朝向完全异质的某种语言,写作之语言,他者并永远是他者的语言。它的苛究并不会自我发展,只有在一切之外,在意识和潜意识之外,借由在警醒和苏醒之间摇晃之物,我们察觉到自己(却并不知晓)永远都已被流放 当然,分离,看似在打击我与他者,并使这二者永远分离,会被轮到向辮证法让位,然而,另样的苛究,不作任何要求的苛究,永远被排除在外,无法抹除的抹除,而后被取消,不再位于考虑之列。引自第100页不再关乎剥削或剩余价值,而是成为界限。在这种界限中,一切价值被摧毁,远未能再生产出劳动力的生产者也不再是他生活的生产者,劳动停止作为其生活方式并变成其死亡模式。工作,死亡:同义词。而工作无时无地不存在。而当压制状态成为绝对状态,不再有休闲,不再有“自由时间”。睡眠也在监视之下进行。工作的意义变成了在工作之中借由工作对工作进行摧毁。然而,如果在某些命令之下,工作意味着以赛跑的速度将石块移动到指定的地方,将石块垒好,然后再把这些石块用赛跑的速度争先恐后地移动到原来的位置?(出自曾关押于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朗本之口,和索尔仁尼琴笔下的古拉格集中营同一时期。)而工作已经不能够借由某次怠工而被破坏,如果它的命运便是被它自身摧毁。然而,它保留了一个意义:不仅摧毁了劳动者,也以更迅疾的方式,雇佣、固定并控制了劳动者,同时,给劳动者灌输这样的意识,生产和不生产是一体的,也都是工作。但是,由此,意识到这一虚无之后,劳动者,借由劳动营进行自我表达的社会是必须通过斗争反对的,即便在死去,即便在幸存(无论如何都是活着,在一切之下,在一切之外),作为即刻死亡的幸存,对处于拒绝中的死亡的即刻接受(我不会杀死自己,因为这会让他们幸灾乐祸,我因反对他们而自杀,因不顾他们的反对而苟活)。引自第103页神话也许是假设的极端形式,借由这种达到极限的假设,思想永远都包裹了使其复杂、使其风化、使其拆解,同时以无所不用其极的方式毁坏被保持的可能性,即便这是经由神话性的叙事(复返于诉说本身)而达成。但余下的是神话这词语在不磨灭这一词语的真相的情况下保护它,它以非真(non-vrai)的形式呈现,具有不行动的非现时性,至少对于那些在活着的时候看似只愿承认现在时之主动权力的人(我们每个人)是如此。同样,词源学游戏的极端化仿佛许给我们扎根的确定性,掩盖了极端性之苛究从仿佛连根拔起一般的我们自身中抽出的拔除这一行为(末世学:没有终结,没有逻各斯),被语言本身剥夺被理解为士地的语言,胚芽的种子植入土地,一个正在发展中的生命的承诺。引自第109页在信仰人和知识人之间,几乎没有区别:两者均对破坏性的偶然避而不见,由秩序的坚决要求重构,把这些坚决要求变成此二者抓取或理论化的不变量一一此二者,都是秩序和统一之人。对他们而言,他者和自身合为一体,说话、写作、计算,永恒的保管人、保管水恒的人,永远追求稳定性,带着一种确定的狂热发出本体论的词语。引自第114页不要指望死亡,你们的死亡,普世的死亡,能奠定何物,更不要说如此不确定、如此不真实的死亡之真相,这真相永远都提前失去知觉,并且宣布真相的人也随着真相失去知觉。这两个注定会让那些轻信的为了一切信仰而轻易倾覆的耳朵振聋发聩的句子“上帝已经死了”“人已经死了”清楚地呈示了,也许呈示了超验这个词语,这一伟大的词语本应该被毁灭,却保存了一种庄严的权力一即便是在一种否定的形式下永远都能占得上风。死亡重新承担神圣的超验是为了将语言指高到一切名词之上。如果说上帝死了是为了以死亡来自上帝作为延续,那么由此,它的仿句“人已经死了”不会把被理解为过渡性概念的人置于失败之地。但是要么宣告带有一切大胆的表面形象的超人类性,要么是对于人类形象的揭发,为了死亡引入的神圣的绝对能够重新在自己的位置上被宣布,同时让死亡占得上风引自第115页我们可以怀疑必须要在各种形式下求助于否定性的限定词以引入直到现在仍被保留的问题的语言或思想。我们询问非权力,难道这不是自威权而始的吗?不可能却仿若可能的极端或游戏?我们信从无意识,却除非以否定的方式,无法成功将它从意识中分离出来。我们就无神论高谈阔论,无神论一直是谈论上帝的优先方案。相反地,无尽只能赢过无法完成的完成,并借由重复之模棱两可的逆转来无限延长;即使是绝对,如同大量却又孤独的肯定,承载了它与之决裂的某物的标志,作为对解决的拒绝,同一切关联和勾连保持距离。即便最终,哲学性或后哲学性话语通过强调希腊语中的真理所给予我们的,是词源学上意指非隐藏、非潜藏、暗示了相对于显现而言的隐藏。相对于开诚布公的目光的潜藏的优先权,如果我们被拒绝在工作中加入黑格尔式的否定性,则会在之后命名为真理的事物中,而不是在在场中被表现为第一特征但是,已经成为更古老的被隐匿之物的第二特征的剥夺,一种被抽离、被摆脱,不是相对于人或者其自身,不再注定要被泄露,但却是由如同沉默的秘密一般的语言承载。由此,我们可以下这样的结论,以一种必要的滥用的方式来询问一门语言的“词源学”知识(这毕竟也只是一种特殊知识),同样也是借由滥用,我们最终赋予被理解为存在的在场一词以特权,并非是必须要说反话。要知道,在场求助于永远已经被拒绝的缺席,或者更甚,在场,存在之在场,正是因为这永远都是如此真实,因此这个在场仅仅是一种排除缺失的方式,更确切地说使缺失变得缺少。也许没有必要建立一种从属关系,或者在缺席和在场之间建立任何关系,或者一个词的“词根”,而不是第含义。原意,只能借由非独立的小符号的游戏来进入语言以及借由这些未被明确定义的小符号,或并非确定有意义、被限定的小符号,使得非限定性发挥作用(或者限定的非限定性),并且引入在总体偏移中希望被说出的。在总体偏移中,不再有名词,如同意义一般,名词术语自身也只有以偏离中心、自行衰落、被弯曲、被显露、被否认或者被重复的可能性作为中心:在最坏的情况下被失去。(我们依然可以思考以上这段评论,即便潮流应用它来使得未被指明的语言中某物获得价值,如同方便的目录,重复的中和。)引自第118页 为什么依然需要一本书,在这本书里,断裂的震荡灾异的某种形式一将它推毁?因为书的秩序对于缺少它的人和向书隐的缺席是必要的:同样,在“专有”中的“专名”,人类和存在共同属于的事件,在逃避法律、痕迹以及被确定的意义的结果的写作的“非专名”中被毁坏。但是非专名并非仅仅是专名的否定,它以和专名建立关系的方式来使得专名中的一切逆转:它将专名吸引至深海,它以使之醒悟的方式使之维持。专名依然在非专名中发出回响:如同书的缺席,书之外也让它所越过的事物听见。由此,向碎片的呼唤,向灾异的求助,如果我们能够想起,灾异不仅仅是灾异的。引自第126页为什么,即是书应当沉默,却仍然需要一本书?有一种主动的生产性的阅读一生产出文本和读者,这种阅读将我们传递。接着,背叛文本的被动性阅读,看似臣服于文本,并给出这样的幻觉,那就是文本只能客观地完满地且至高无上地存在:集权地。最后,不再被动的阅读,但是却来自被动性的阅读,没有愉悦,没有高潮,避开理解,也避开欲望:如同黑暗中的看守,“启发性”的失眠,超越一切的说被理解之时,在最后一个证人的证词发出之时。引自第130页
为什么,即是书应当沉默,却仍然需要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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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堡》的最后,K被某些评论者预言会变疯,这是很怪异的。从故事开始,理性一非理性就在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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