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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高下立分,读者一头雾水。若存心降低阅读门槛“通俗易懂”。则可参“掉书袋”的故事《南唐书卷二十四》(宋·马令)中记载故事彭利用与家中丫鬟言谈喜用典,而丫鬟大多不知其意,被人嘲笑“掉书袋”。此丫鬟与老爷的故事。我们再参另一则丫鬟与老爷的故事《世说新语·文学第四》原文如下“郑玄家奴婢皆读书。尝使一婢。不称旨,将挞之,方自陈说,玄怒,使人曳着泥中。须臾,复有一婢来,问曰:「胡为乎泥中?」答曰:「薄言往愬,逢彼之怒。」”这里的丫鬟不仅能听懂老爷说的是什么,而且丫鬟与丫鬟之间还能相互用典讥讽,“胡为乎泥中”出自《诗经·邶风·式微》在故事中可译为“你为什么跪在泥中”,另一丫鬟回答“薄言往诉,逢彼之怒”也是出自《诗经·邶风·柏舟》。这句浅显易懂就不用赘述翻译了。两个故事因为听者的“懂”与“不懂”流传出了两个不同的“学者形象”。甚至可以这样讲:同样的内容,不同的听众。听懂了的会说此学者为“大学问”,反之听众听不懂的会被嘲讽为“掉书袋”。那么这究竟是学者的问题还是听众的问题。
回后头来再看五祖传法,虽然按偈语境界高下,当然六祖更甚神秀一筹,但,及此不就已经有了“分别心”吗?此为一,而众居士修行者也时时以神秀的“莫使惹尘埃”以自禅,而不是境界更高的“本来无一物”此为二;所以既然这里的听者都做不到“无一物”何必又去提倡那虚空远大的“无树、无台”而以此分高下传法六祖而不是神秀又是何意?所以在这个问题上至少还有大道,是以论为先,而不是以人为本。以人为本得分“人”。
再举一更通俗实例,十年以前众人听到一个不懂不明白的概念、知识、名词的时候会知道自己无知从而知耻后勇。“要去查个究竟”,今日的状况是:“他说的啥?我们都听不懂,他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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