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英格兰剧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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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想让信里不出现华丽的辞藻实在太难了。”他从希腊给凯利写信道,“鸟儿在我身边歌唱。下面有片林子,橄榄树、柏树、正在长叶子的杨树和无花果树;起伏的群山,一个又一个山坡,远处积雪覆盖的山顶,夕阳下一片玫瑰红······这一切都美极了。”
尽管方式不同,但两个人都喜欢远离英国的社会压力带来的自由感。身在巴黎的凯利沉浸在醉人的自由之中,逃离他所谓的“围绕着伦敦人的性经验的常规和偏见”。显然,这种说法在更大程度上适用于毛姆。生长于法国的他时常被英国人的拘谨惹恼。“在我看来,英格兰是这样一个国家,那里有我不想履行的责任和令我厌烦的义务,”他说,“只有将海峡置于我的祖国和我之间,我才能感觉到彻底的舒服自在。”
多年的游历和成长,毛姆不再是那个学童时期将伦敦想象成是一座充满无限希望的城市了。忽而想起高晓松曾说母亲对他讲,“如果你认为眼前这就是你的人生,那你这辈子就完了。”这世界很大,请步履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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