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行记——巴西
改个别字:父慈安→浮现
这时,一股深切的哀痛向我袭来。它也和梦中的哀痛十分相似,用语言难以表达,但确实是深切的纯粹的哀痛。这现实中瞬间的印象,与归国后梦中的印象将是等值的。因为记忆永远是等值的,所以无论是梦中的记忆,还是现实的记忆,只能是等值的。在那记忆的一瞬间,我的观念也许会多次访问里约热内卢,多次存在于里约热内卢,然而我的身体却不能同时占有地球上的两点。就像死者能存在于我的记忆中一样,里约热内卢也不过存在于我的记忆之中。即使现实中再访问一次里约热内卢,这最初的瞬间也不会重现。这说明时间是我们存在的一切,空间不过是我们观念虚构的实质,因而时间的秩序不过是空间的秩序... ...这是我头脑中瞬间闪现出来的杂乱思绪。我的头脑中父慈安出庄子的蝴蝶之喻和黄粱美梦的故事。 引自 南美纪行——巴西 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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