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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梭說：「人只欲求他所能完成之事、只行他所欲求之事，是謂正自由。」一個人追求幸福、正義或自由一一不論何種意義下的自由，卻因爲發現太多行動的途徑，都遭堵絕，以致不能有多少作爲，則在還種世界裹，想要退入自己內心 的誘惑，可能得令人難以抵抗。希臘的情形可能就是遺樣，當時獨立的民主政崩潰，中央集權的馬其頓（ Macedon）專制政體代之而起，斯多噶學派的理想，與一情境不可能全无关联。基於同様的道理，共和時代以後的羅馬，情形也是如此....这不是歴史上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事例。坦率說來，凡我無法獲有的事物，我必須訓練自己，不去欲求；欲望一旦被消除，或者已成功地受到抵制，即等於欲望得到滿足， 这样的学说，容或崇高偉大，在我看來，卻不折不扣是酸葡萄心理的一種形式：我沒有把握獲得的東西就不是我真心想要的東西。
现在何尝不是呢？多少人甚至是底线也放弃了。如果没有了最后一点体面、尊严，我大概会疯掉或早点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