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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好还是祈祷吧……”
    教堂司事的声音给牢房里增添了基督徒逆来顺受的宗教氛围。卡瓦哈尔在他居住的地区一向被认为是一个不敬神明的自由派，这时候，他也喃嘀地说
    “让我们祈祷吧……”
    但是大学生插嘴道：
    “祈祷有什么用！我们不应当祈祷！我们要设法冲破牢门，出去干革命！”
    他看不见是谁用两只手臂紧紧地拥抱着他，只觉得那人沾满泪水的胡子像刷子似的扎着他的面频：
    “圣何塞陆军学校的老教师呀，你可以死而瞑目了。年轻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说明这个国家还有指望！”
    第三个声音：
    “你们说话呀，接着说下去吧，接着说下去吧！”
没有恩赐来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