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我们必须承认,儒学的现代课题主要是如何建立一种客观任何的精神,因为非如此便无法抵得住西方文化的冲击。传统儒学以道德为“第一义”,认知精神始终被压抑得不能自由畅发。更不幸的是现代所谓道德已与政治力量合流,如果知识继续以“第二义”以下的身份维持其存在,则学术将永远成为政治的婢女,而绝无独立的价值可言。我们常常听到的所谓“政治挂帅”、“先红后专”之类口号并不全是新货色。从某种意义上说,它们不过是“士先器识”、“先立其大”的现代变形而已。 引自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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