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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面的房间里，野人随着那些神奇的字眼的鼓点和乐声正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都在干那把戏，金苍绳当着我的面也会公然交合哩。”它们疯狂地在他的耳朵里隆隆地响着，“其实她自己干起那回事来，比臭猫和骚马还要浪得多哩。她们的上半身虽然是女人，下半身却是淫荡的妖怪；腰带以上是属于天神的，腰带以下全是属于魔鬼的：那儿是地狱，那儿是黑暗，那儿是火坑，吐着熊熊的烈焰，发出熏人的恶臭，把一切烧成了灰。啐！啐！啐！呸！发出熏人的恶臭，把一切烧成了灰。啐！啐！啐！呸！呸！好掌柜，给我称一两麝香，让我解解我的想象中的臭气。
    “约翰！”从洗手间里传来微弱的刻意讨好的声音约輸！
    你这野草闲花啊！你的颜色是这样娇美，你的香气是这样芬芳，人家看见你嗅到你就会心疼；这一张皎洁的白纸，这本美丽的书册，是要让人家写上娼妓”两个字的吗？天神见了它要掩鼻而过…人尽可夫的娼妇！”
    但她的香水味道仍在他身上紫绕，他的外衣上残留着她那天鹅绒般柔软的身躯上的爽身香粉。“人尽可夫的娼妇，人尽可夫的娼妇，人尽可夫的娼妇。”这番无情的话一直在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