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 奠
这是令人非常憋闷的地方。母亲的缝纫店上面的阁楼就是我和弟弟的房间。石棉瓦屋顶矮得伸不直腰,所以我只能穿着内裤一直躺着。到了夏天,阳光烤热了屋顶,阁楼就会变成汗蒸房,热得只穿内裤也会汗流浃背。尼龙炕板也会变得黏黏糊糊。躺在黏腻的汗水里,能听到附近店铺收音机的音乐声,还有母亲踩缝纫机的声音,而且每天准会听到一两次激烈的争吵,我一边拼命手淫,一边绝望地想:呵,这也算是活着么?这么活着也敢说是活着么? 引自 祭 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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