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局外人》
把孩子与母亲如此放在一个房间,他能够让这个场景表达出自己的感情。也许,就是从母亲的静默中,他收获了作为小说写作者的第一堂课。这个理念在今天的小说家中间已经被广为接受:展示比讲述更有力量,静默比对话能传达更多感情。 引自 2 从贝尔库尔到海德拉 在临世之屋,混乱就此平息、退却,世界变成了具有人格的角色:“有些日子,世界会撒谎;另一些日子,它会说实话。今夜,它说出实话——而且是带着多么坚决和伤感的美。”看起来,这似乎是一个写小说的理想所在。 引自 3 初落笔端 《快乐的死》中的每一次失败,对后继的小说都是警示:用更权威的手段应对同一个主题的挑战,赶走肤浅的多愁善感。 …… 但是他有一个基本的信念,他知道,在写作中,他找到了自己生命中缺失的“纯粹的事物”。 引自 3 初落笔端 重要的是细节。一次又一次庭审,加缪观察着,罪犯如何在一个狭小的屋子里等待铃响,宪警带他们去被告席,就像把一头公牛扔进斗牛场。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也敏锐清晰地知道,轧轧运转的法庭机制最终将带来无情的判决,有时公正,有时不公。 引自 5 现场特派记者 简明的写作并不意味着放弃抒情。只是作家拒绝给世界增加它本来没有的意义,也不用虚假的联系来安慰读者。 引自 8 第一章 在巴黎的阴霾下,作家将他自身一切最高尚、最昂扬的情感的残酷无情的反面一一剥离。卡尔·荣格对此给出了一个名词、一个理论:加缪是从他的阴暗面寻求自身的解放——但是从什么之中解放呢?从巴黎的黑暗、从阿尔及尔令人目眩的阳光中?从不假思索的暴力和冷漠的爱里?对一个人道主义者来说,这是个怪异的文学起点。 引自 10 第一部分 他仍为这部小说几乎没有费力就自己成形的过程感到惊讶不已。这种经历就是他指出的荒诞创作的确切含义:艺术家被置于自己作品面前,这个作品是真实的有血有肉的;艺术家不试图与之辩论,而是”通过作品成为了他自己“。 引自 13 阿尔泽大街 打开自己,这对加缪来说是一个关键性的姿势,人与自然界的无情相对,而这一举动也正是将他与其他存在主义者如萨特等人区分开的标志——萨特的思想根植于社会,根植于自我和他人的面对。 引自 14 嫉妒的老师,慷慨的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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