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见的非良性应对机制
识别因遗留问题导致的固化模式
1. 对自己和他人的消极观念
2. 强迫自立(compulsively self-reliant)
“我可以自己完成它”的内化思维,常常将自身放置于自我诱导性鼓励处境。
3. 适应不良型完美主义
低自我同情,认为自我同情意味着对低标准感到舒适(事实上并非如此)。
4. 羞耻感
高水平适应不良型完美主义个体真正的基本心理成分,可能诱发于任何一个轻微的失败暗示,常常在不被察觉地状况下发生,因为完美主义心理导致的忙碌,常常会致使当事人无暇顾及忙碌之下的心理活动。
需要重新界定对自我身份的认知,接受自我是一个本来的自我,而非我的所做、所为构成了我,认清我们究竟是谁,减少无谓羞耻感的滋生。
5. 恐惧
适应不良型完美主义为了获得代偿性质的掌控感,有可能会做出取悦性强迫行为。
从识别恐惧着手,识别做(或不做)一件事情时的真正驱力。 如果自己的行为(或不为)是植根于恐惧,而非力量、爱或是一个充分的信念,就有必要进行自我评估与调整。
6. 个人中心主义
认为是自己的原因造成了不好的事情发生,自我承受型人格。常见于依赖共生(codependent)关系中的其中一方,过分地、强制地照顾另外一方以获取自身的价值感。
7. 低情绪调适能力
情绪调适能力从自我抚慰决策(self-soothing strategy)中发展而来,可以透过正念练习、冥想、瑜伽获得。同时,允许和接纳自己的情绪起伏,建立耐受。
8. 冲动行为
冲动性决定是一种情绪化的决定,根源在于焦虑,无计划、无顾忌地将冲动付之行动,摆脱心理上的不适体验(大多为填补空虚)。
9. 反刍(rumination)
如字意,思绪过度占据精神空间,难以摆脱。
10. 解离(dissociation)
解离是指大脑的情感、精神以及生理功能处于离线状态,这是一种常有的现象,大多数人都会在某些日常情境下处于中度解离状态(某种无意识状态)。然而,心理创伤可能会引发更为压倒性、慢性的解离,大脑会不去理睬、甚至隔离各种外界传来的信号,从现实生活中抽离,并环绕在不舒适甚至创伤性体验的氛围中。其中体验包含漂浮感、模糊感、视觉模糊、精神中断,人和事情呈现出更远的进展而非实际的样子,感受从身体里分离出来,感觉当下的体验不是真实的。
要明白,解离是我们发展出的应对生活事件的方法,无需排斥,注意察觉引发解离状态的诱因,并学会更好地运用解离。一些基础技能(比如深呼吸),也可以帮助我们回到现实情境中。
11. 战斗、逃跑或僵住模式
12. 沉默的愤怒
思考问题“自己是什么时候学会抑制愤怒的?”,透过非语言形式的察觉,意识自己的愤怒,透过表达,让经历“发声”,释放封锁在体内的愤怒。
13. 害怕他人的怜悯/靠近
重新校准依恋系统,需要时间和安全感打开防御。
14. 低自我同情
怜悯(即自我同情)是帮助打破童年受虐怪圈的延展性因素。我相信怜悯(自我的)的发展会帮助一个人改变混乱的内在系统(依恋),并使他们从无序过渡到有序。 引自 4. 这不是你的错:用自我同情打破童年受虐怪圈 / 069 自我同情的三个成分——基于自我水平的善意,有能力对自己的经历进行正念性的自我觉知及回应,能够认识到所有人都存在不理想的境况,然而,自我提前最核心的要素,是爱。爱是耐心,是友善,是领悟与觉察,并不带有任何的评判与对抗。
提升自我同情,调节对当下自己的回应,以及对过去和未来的反应,提升安全感水平,以建立和强化安全型依恋模式。
自我同情赋予我们自由,而当自由开始支配(降雨),它会使我们所束缚住的链条变得迟钝并得以打破。自我同情帮助我们形成新的思考方式、感受方式、行为方式和存在方式。当我们作为一个成年人,开始提升自己的自我同情时,我们强化了内在自我。这一内在力量为我们提供了自我内部的安全依恋感。当我们对我们是谁感到自信和安全时,我们开始吸引相似的健康人进入我们的生活中;相反,之前我们吸引到的人,常常帮我们保持童年受虐的怪圆。作为一对健康的夫妇,我们将能为孩子创造一个温暖和充满爱的环境,而形成这一环境的基础是安全型依恋。 引自 4. 这不是你的错:用自我同情打破童年受虐怪圈 / 069 15. 不健康的关系
16. 壁垒
壁垒代表了一种防御或是障碍,阻碍我们对信息的接收,也会掩盖我们不想暴露的部分。
比如,愤怒可以被用作一种防御,它能阻挡我们理解他人,它隐藏起了我们担心被拒绝的恐惧。不愿成为脆弱者可能会成为一种障碍,它能使我们在他人面前隐藏起自己的瑕疵和不完美,也使我们无法在真实和诚恳的基础上建立关系。再比如强迫自立。这既可能是一种防御,也可能是一种障碍。它可以使我们免于对他人的依赖,同时避免因他人而产生失望或被他人伤害的风险。同时,它也阻碍我们享受与他人建立的亲密关系,以使我们处于孤独的处境。它隐藏了一个事实,即我们的确希望有人靠近,但是又怕亲近感。它是一种孤独心态:你无法伤害我的唯一原因是我不会让你靠近我。 这也许会相当矛盾,但是我发现,当我们的防御开始消损时,我们会变得更加防御。当你的外套被风吹掉,你不得不变得更加有防御性来保护你的柔软和脆弱。这就好像是我们的安全系统有了一个缺口,现在全体部队都要出动。当我们的思维和身体连续七天,每天二十四小时处于警卫状态,我们会变得倦怠,我们的防御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消损。我注意到,当我更为真诚地面对自己,我开始变得更加愤怒。这些愤怒的产生是因为,在和他人建立连接时,我无法再使用自己的敌意、冷漠、直率、强迫自立。 我开始慢慢地敲碎了我的壁垒,一块砖接一块砖。我这样做是因为从我的情感、精神、心理和身体的健康情况中,我认识到了这一点:防御是十分耗竭的事情。我们不可能带着一身砖块负重行走。我们更期望成为的是《绿野仙踪》里的铁皮人,知道什么时侯应该装上铠甲,进行防御;而当安全的时候,也可以卸下它们。 我们说,从创伤体验中演化出来的影响完全不是你的过错,但是,如何应对,如何过好余下的生活则是你的责任。如果我们不去处理创伤的后继影响,那将意味着我们给敌人以机会涉足我们的生活,创伤试图将这些障碍放在我们的道路之中,使我们受到束缚(或者使我们自己形成阻碍)。这些阻碍使我们很难走出一条纯粹而正确的生活之路。 引自 2. 童年创伤对成年后的影响有多深 / 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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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见的非良性应对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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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Hyper-vigilance to Relational Discernment
从过度警觉(Hyper-vigilance)中转化,转变那些适应不良的防御,对其进行调整(或移除),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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