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 阿梅代·弗勒里苏瓦尔
萨吕教士准备向伯爵夫人讲的秘密,在今天看来,仍显得离奇和不可思议,因此我必须先作广泛的声明才敢在这里讲出来。 有小说,也有历史。谨慎的批评家把小说看做是可能发生过的历史,把历史看做曾经发生过的小说。的确,应该承认小说家的技巧往往使人信以为真,而事实有时则叫人不相信。唉!一旦事实不同寻常,它就受到某些怀疑派的否认。我这本书不是为这些人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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