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诉诸根基、让职业归化家庭的办法,也是一种陷阱。女小说家本来可以抱起团来,强调写作使她们成为比普通女人更优秀、甚至更幸福的人。然而,她们却采取了防卫的姿态,承诺自己坚守传统的角色。一旦把女性气质( womanliness)界定为某种需要证明的东西,那么它就需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加以证明了。女性作家的自我贬低引起相反结果,招致了轻视她们作品的屈俯就态度,如乔治·史密斯( George Smith)在盖斯凯尔夫人的讣告中所用的口吻:“把自己的家管好…比起她在所有作品中做到的更令她自豪得多。”
引自第7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