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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罗马史随想
苏格拉底说:“不要对美的诱惑俯首贴耳,应该能够经受住美的考验,还应该努力加以反对。”引自第9页
据说庞培在当权的时候像一只狐狸,在办事的时候像一头狮子,死的时候又像是一条狗引自第15页 马基雅维利肯定喜欢
马基雅维利肯定喜欢
波里比乌斯曾说,我们都生得台湾,不知道过去发生的世亲个;同时我们又都死得太早,不知道将来的事情。历史却大可以用来弥补人生的这种缺憾。假如人类没有发明历史写作,把我们的经验范围扩充到过去的一切时代和最遥远的国度,用这些经验来大大增进我们的智慧,好像过去就处在我们的观察之下,那我们在理智上就永远会出于儿童状态。引自第22页
他(安得帕特)眼睛瞎了,有几位妇女前来安慰他,他说:“什么!你们以为在黑暗中就没有欢乐了吗?”引自第26页
亚里士多德在中古时代的伟大注释者阿奎那曾在其对《政治学》一书的注释中,偷换了意向亚里士多德关于“人”的至关重要的定义;亚里士多德在《政治学》的某处将人定义为“政治的动物”,阿奎那则在此之外,又暗自加上了“社会的动物”;有论者据此得出结论认为,这是西方的“社会”观念之诞生之处;设若从观念史上寻找起源,那么关于国家明确区分的“社会”或者“社会团体”的观念,实际上在斯多亚学派时候就产生了,并且具备了相当的立法能量。引自第41页
最早提出“国家理由说”者乃为文艺复兴晚期的意大利学者,而法国人则是这一学说的集大成者,马基雅维利的为大学生博丹迅速而敏锐地把这一学说成功改造为一进个非常现代的“主权”观念。而这一学说的最成功、也是最早的实施者即是同为法国人的枢机主教、亦是法国宰相黎塞留,他因鉴定遵从这一学说而采取的一系列不为道学家所认同、但却极其成功的行动,而声名赫赫。引自第44页
霍布斯翻译《伯罗奔尼撒战争史》实在1629年,而不是他的高龄之际 不过荷马史诗确实是那时(1675)翻译的,作者将二者并列私有混淆之嫌
休谟强调:我们的曲解是以真正了解古代作家为前提的,我们之所以曲解,是因为我们必须为自己的时代写作,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也都是正统的古典作家。引自第56页
历史,如亚里士多德所说,“倾向于记载具体的事件”,因此,历史也就是政治唯一可能的栖息地和保护者。但这并不是说,历史的视野只关注当下。修昔底德的著作,正像他自己强调的那样,是写给未来的世世代代的;希罗多德的《历史》也正如他自己希望的那样,是探讨无穷的过去的。正如双面神雅努斯,一张脸是希罗多德,朝向遥远的过去;背面的一张脸是修昔底德,朝向没有界限的未来。引自第57页
我个人已经享尽天年和荣誉,死亡离我越来越近,我也更加直接地走向诸神,我越来越明确地感觉到,文明和自由只有通过征服和被征服的过程才能论证自己、认识自己,这是神为人类规定的法则引自第59页 真不敢相信这个是梭伦说的话
真不敢相信这个是梭伦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