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
扫码直接下载
读过 回归古典政治哲学
您并不像新康德主义者那样,从康德去理解柏拉图,而是相反,让柏拉图对康德、尤其对我们提出质疑。引自第15页 致克吕格
致克吕格
我们分歧的原因在于,我不能信仰,因而我在寻求一种在没有信仰的情况下生活的可能性,而您却认定,这样一种可能性不——不再?——存在。引自第32页 1932,12,27致克吕格
1932,12,27致克吕格
这本书(《霍布斯》)是否又像关于斯宾诺莎的书一样,行文和结构上无可补救。……引自第50页 致克吕格 1932,11,29 巴黎
致克吕格 1932,11,29 巴黎
苏格拉底是自由派——这说得更离谱!可这恰恰又是问题所在:一个富有理性的人,一个哲人(!)怎么可能是自由主义的,甚或去论证自由主义?说得更尖刻些:一个哲人怎么可能主张智术师的学说?(这绝不可能,自柏拉图的对话里这很清楚。)可见,首先必须承认,霍布斯是一个哲人,而非“实际的政治家”,亦非修昔底德那样精明的观察家、历史学家,而是一个进行探究的、即探究人类事物秩序的人。引自第64页 1932,12,27第二稿,12,16 致克吕格
1932,12,27第二稿,12,16 致克吕格
您相信——完全基于传统!——希腊人的“观点”不存偏见,但恰恰要以历史主义为基础,才可能不存偏见,要以我们成为技术的所在为基础方才可能变得十分自然。克服历史主义不可通过任何历史的绝对化和教条的时间性(海德格尔),而应籍助自己的历史环境之向前推进的命运,人们正是在这个处境里进行着哲学思辨而一起前进的,并且与非常不自然的文明联袂而行。引自第70页 1933.1.8 洛维特致施特劳斯
1933.1.8 洛维特致施特劳斯
您作为自觉的犹太人所处情况大概不同于我,但一半的问题对您我都一样,这都包还在两个词的联系中:“德国的犹太族”引自第81页 1933.5.7 洛维特致施特劳斯的明信片
1933.5.7 洛维特致施特劳斯的明信片
我想纠正我以前常犯的一个错误。这就是关于民族社会主义…… 我以前曾认为,它是一场普遍和必要的运动的一部分,这场运动具有一种源于“自由主义”同时又对它有所扬弃的倾向。在这场运动的框架之内,甚至排犹主义也有一个确定的位置和正确适用于所有参与者的理由。但究其根本,民族社会主义看来只是一个(虽说并非偶然的)附带现象。…… 民族社会主义只有一个基础:即排犹主义。其他一切根本不属于民族社会主义,全系对俄国和意大利事务的表面模仿:从希特勒青年团的帽子到德国已经用滥的某些跟现实发生的事全然不相干的词语。当然,由于存在着这类模仿,民族社会主义也就参与了那场普遍的运动。不过它只配为那场运动摸黑。与此相反,至于排犹主义,这是一件影响至为深远的事。它的确是自古以来以上帝的名义者与不信上帝者之间的第一次决定性的斗争。这是毋庸置疑的。斗争之所以是决定性的,乃因为它发生在由犹太教所规定的战场上:民族社会主义是“蜕化反常的犹太教”(pervertiertes Judentum),如此而已,它是没有上帝的犹太教,这就是说,是一种真正的contradictio in adjecto【语词矛盾】。引自第192页 克莱因致施特劳斯 1934.6.19/20
克莱因致施特劳斯 1934.6.19/20
你专门就德国犹太人所写的看法与我完全一致,我并非今天讲这种看法。我一直是“犹太复国主义者",这并非没有原因。犹太复国主义不论在事与人方面多么缺乏,在动机上是最正当的犹太人运动,这里只指政治的复国主义,而不是”文化“复国主义。引自第197页1934.6.23 致克莱因
1934.6.23 致克莱因
16世纪发生了一次政治科学向历史的根本性转向(博丹、帕特里奇【Patrizzi】,最后而又最突出的是培根),我将此与对历史的传统作对比,由此来解释这一转折:历史在哲学上成为中心,因为准则被认为是无须继续讨论的事——如培根所说,这已经由古人完美地解决了,全部的兴趣都移到了应用上(对历史的哲学兴趣的起源,在黑格尔的历史哲学中依然清晰可辨)。人不顺从规定,为此人们必须研究历史,以便培养实现准则的技能;以这种技能取代顺从(因而有对激情的新兴趣等等)引自第240页 1935.5.12 剑桥 致伽达默尔和克吕格
1935.5.12 剑桥 致伽达默尔和克吕格
迈蒙尼德越来越令人兴奋。他是一个真正自由的人物。他自然并不相信关于哲学源于犹太教的传说。那么,摩西对他而言是什么呢?这确实很难说。他认为,关键问题并非创世或世界永恒说(因为他确信世界永恒说),而在于理性的立法者是否必然是先知。对此一问题他是否定的。引自第265页 1938.1.20 致克莱因
1938.1.20 致克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