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代妇女诗词选 (2)

思考的纹章学 (4)

  • 环形的枯渴 / 181
    Simurgh在波斯语中意为“三十只鸟”,概是因此衍生的一种语言游戏。或许可以说,为寻求某个超越性的目的而出发的鸟群,在漫长旅途的尽头,最终回归了它们自身。探索神的旅途,同时亦是探索隐秘自我的旅途。直白地...
  • 花的植物学 / 206
    普鲁斯特在《所多玛和娥摩拉》的第一部中,将贵族诗人罗贝尔·德·孟德斯鸠为原型的、嗜好男色的夏吕斯老男爵和他年轻爱人絮比安的关系与兰花和昆虫的关系做了比较。自然,被爱的男子絮比安是兰花。这一卓绝的类...
  • 关于时间的悖论 / 95
    若再讲另一件我在烂柯故事中觉察到的事,那便是棋子的象征意义。无论是象棋、围棋还是西洋棋,我想棋子显然都是时间的象征。比如《搜神记》中著名的传说里出现了可以管理人类生死的北斗星和南斗星,它们不也正如...
  • 关于梦 / 19
    单凭发明汉字一事,就足以说明比起其他任何民族,中国人是更狂热的形象主义者:不过,我还想举一个更寻常的例子,即被唤作“中国套盒”的匣子。匣中有匣,大小各异的匣子依次重叠装组,便是中国人尤为擅长的戏法...

魔沼 (1)

  • 魔沼 乔治桑
    一个人只知道自己失去的是怎样的人,但不知道会找到什么样的人。

鲁迅论儿童教育和儿童文学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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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单是禁止孩子” 我生得太早一点,連康有为們公車上书”的时候,已有些年紀了。政变之后,有族中的所謂长辈者诲我,說:康有为是想位,所以他的名字有为;有者,“富有天下”,为者,“貴为天子”也。非图謀不...

天人五衰 (38)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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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聪子确实住在那里,那么就等于说,聪子不朽,必将永远住在那里。假若本多因为认识而获得不朽,那么从地狱里所仰望的聪子,将保有无限大的距离。一旦相会,聪子必将会识破本多的地狱。还有,本多那个充满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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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那之后,五十六年了,他再没有去过月修寺,同目前仍然健在的聪子门迹,也从未通过一次信息。战时和战后,他多次想去看望阔别已久的聪子,但另一种念头又强行留住他,岁月终于无声无息地过去了。 但是,本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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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绢江是这一带一户大地主的女儿。一次因失恋而脑子发生异常,住了半年多精神病院。那种症状很怪,叫作什么“爱阴郁的狂想症”。其后没有太大的发作,代之而来的却把自己认定为绝世佳人,心中这安稳下来。 绢江因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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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皆自明,一切皆已知,认识的喜悦只存在于海的彼方看不见的水平线上。人们如今还在为着什么而惊奇呢?诡诈似牛奶,一处不漏地被分配到家家户户。 他对自己的机构尽皆了如指掌,检点周到。丝毫不是什么无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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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生就一副严冷的苍白而俊美的面容。他的心冰冷,既没有爱,也没有泪。 但是,他懂得暸望的幸福。一双有天赋的眼睛教会他这样。他没有任何创造,他只是认真暸望,眼睛出奇地明晰,认识出奇地透彻。他知道远方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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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久久默然相对。不一会儿,门迹轻轻拍拍手,徒弟出来了,手指伏在门槛上。 “好不容易来一趟,就请看看南面的庭院吧。我呀,在前头引路。” 门迹的手由徒弟挽着走在前边,本多像被人操纵一般站起身子,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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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谈话的当儿,戴着墨镜的透坐在绢江和本多之间,紧靠本多的身旁,一言不发。 透失明之后,本多对透的精神未加过问,他抑制着本来就很贫乏的想象力。本多只知道那里待着一个活着的透。然而,自打透失明以来,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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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自杀未遂而失明,时至二十岁依然继续活着。本多见此情景,不知道死于二十岁的真正转世的年轻人究竟在哪里,他再也没有心力去寻找那个证迹了。假如真有那样一个人,倒也很好。自己既无暇见证他确实活着,又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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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多至今才意识到,活着即为衰老,衰老即为活着。这对同义词互相不断诽谤对方,这是错误的。本多感到,误落尘网八十年间,不论多么欢乐的时刻,总觉得有某种不如意搅和其中。老后才体悟到这种不如意的本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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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眇目的透退学之后,成天待在家中。除了绢江以外,对谁都不开口说话。女佣们都打发了,本多雇用了个护士出身的女子。透一天里的大半时光是在绢江的厢房里度过的。每天都能听到障子门里传来绢江温柔的娇音。透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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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明的透几乎不再开口说话。新年过后,本多问起清显的那本《梦日记他简短地答道: “服毒之前给烧了。” 问他为什么烧,透的回答更加透彻: “因为我从来不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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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的手愤怒地震颤着,眼睛死死盯着挂在壁炉边的火筷子。眼下,他可以装作把即将熄灭的炉火拨得更旺,轻易将手伸向那把火筷子。他可以毫不引起任何怀疑地走过去,只消抄起那把火筷子就成了。透十分明白那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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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多尚未出现明显的不治之症的征兆。血压不必担心,心脏也没什么障碍。他坚信,最多再忍耐半年,他就会比透活得长久,哪怕长一天也好。对于这个年轻人的暴死,他将毫不吝惜地倾注满腔吊慰的泪水!此外,面对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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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到车库里,用车钥匙打开“野马”牌跑车的引擎。这辆车是今春开学时他叫父亲作为贺礼买的。如果说轮船那种笨重而富于浪漫气息的机关,也能那般乘风破浪行驶于万顷碧波之上,留下鲜明的航迹;那么,拥有八汽缸的...
  • 第185页
    散步的当儿,我像打了麻醉药一般,不住地在百子的耳边反复“爱,爱”地嘀咕着。不知不觉间,我把百子当作了疯女绢江。我觉得只有在这世上的爱绝不相互交合这一明显的错误的概念之中,才能自由呼吸。 相信自己是美...
  • 第177页
    我发生了雪崩。 雪尽管安安稳稳覆盖着我的危险的断面,依然令我感到厌烦。 然而,什么自我破坏,什么毁灭皆同我无缘。这场雪崩从我身上滑落下来,冲垮房舍,伤害人命,使得人们发出地狱般的惨叫,然而,它却是冬...
  • 第168页
    我想找一个没有人的角落,于是下坡来到惊梦瀑旁边。这条小瀑布干涸了,下面的瀑布潭只有一泓死水。水面上不住荡漾着细细的水纹,原来是无数的水马在水面上往来乱窜,描画着一幅细针密线的花纹图案。我们坐在水潭...
  • 第160页
    已经是小心翼翼,自我防卫的本能依然有巨大的漏洞。但那是明朗的洞口,从那里吹进来的风,时时令我陶醉。因为危险是常态,所以看不见危机。没有绝妙的均衡,就无法生存。所以具有均衡感觉是好的,不过下个瞬间,...
  • 第139页
    透时常给绢江写信,绢江也给他寄来长长的回信。绢江一次在信中告诉透:开封时要小心,因为她总是随季节在信里夹寄些押花。冬天,野外没有花,这是从花店买的,请他谅解。 在纸里的花就像一只死蝴蝶。沾满的不是鳞...
  • 第130页
    古泽側着脸,突然发话了,就像把语言的烟头一下子丢进烟灰缸。 “你有没有考虑过自杀?” “没有。” 透吃惊地瞪大眼睛。 “不要用那副眼光瞧我。我自已也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我这个人,大体上是讨厌自杀者的衰...
  • 第129页
    古泽戴着眼镜,一张平静的圆脸,笑起来鼻子根儿荡着皱纹,这是他特有的可爱之处。眼镜腿儿松了,他总是时时用食指尖儿朝眉骨间顶一顶,看样子似乎不间断地苛责自己。他手脚粗大,身个儿比透大得多。然而,这个本...
  • 第127页
    “这道题以前做过吗?” “没有。” “那么,怎么会答得这么快呢?” “火星和金星我每天都看,十分熟悉。” 当你问起一个小孩子他喂养的小动物的习性时,他会马上做出准确的回答。透的表情正是这样。其实,在信...
  • 第124页
    “意大利美术中,你喜欢什么?” “曼塔那。” “一个毛孩子喜欢什么曼塔那,真是荒唐。或许人家连名字都没听说过哩。这种回答,只能给人不偷快的印象,以为你是个不懂装懂的小子。你看这样回答怎么样。'文艺复兴...
  • 第122页
    “吃西餐这套程式,看起来无足轻重。”本多一边指导,一边说明,“但如果你能纯熟地按照这套程式,颇为优雅地吃西餐,那么别人见了就会放心。你只要给人一个有教养的印象,你在社会上就会格外获得信用。因为,在...
  • 第118页
    “有人说,我的强韧的意志阻碍着宿命,这种说法很轻松。但果真如此吗?所谓意志,不就是宿命的残渣吗?自由意志和决定论之间,不就是像印度种姓制度那样,生来就有贵贱之别吗?当然,卑贱的即属意志。 “年轻时,...
  • 第107页
    然而,这是为什么?透思考着,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对方跳越某种障碍,自己也跳越某种障碍,两者产生了偶然的巧合。对方认为,此种不合乎常识的事情理所当然;而在透方看来,受这种非常识之事蒙骗的只能是以所长为...
  • 第97页
    是的。粉碎时的波浪,就是死的具体表演,透以为。这样一想,怎么看怎么像。那是临终时张大的嘴唇。咧开的两排白牙,拖坠着无数白色的口涎。张开来的痛苦的嘴巴,开始用下颚进行呼吸。霭沉沉的紫色的士地,那是出...
  • 第96页
    四时四十五分。空阔无垠,没有任何船影。 海滩上一片冷清,没有人游泳,只有两三个钓客。望不到一艘船的海面,已经尽量远离了献身。如今,骏河湾既无一丝爱,也无一丝陶醉,完全沉睡于时间之中。这种怠情、这种无...
  • 第94页
    透傍晚闲着无事,他用望远镜观看大海。对镜窥视的同时,回忆起上午绢江所来的不安和邪恶的幻影,仿佛给镜头罩上一只灰暗的滤光镜。 细思之,今年整个夏天就像罩上邪恶的滤光镜。邪恶细致入地渗进光明之中,稀释了...
  • 第92页
    “我懂啦,透君。我呀,一切都听您的。您也要坚决支持我。美丽这颗毒瘤害得我两腿发软,只有您和我携起手来,才能斩断人的一切丑恶的欲望。要是顺利,还可能将整个人类全都漂白得干二净。到那时候,这块土地就是...
  • 第89页
    “驹越海滨人很少,我不愿意被人眼睁睁看到。我呀,一旦面对海水,就感到无比地心平气和下来。假若将我的美貌挂在秤的这头,将大海挂在那头,或许秤是平的。这么一来,我就把我的美貌的重量交托给大海,更感到心...
  • 第87页
    深夜醒来,将这梦境毫无遗漏地再回味一遍。这种梦虽然没有引起任何焦躁感,但本多所做的梦确实是考试的梦。那么,是什么人让本多做这种梦的呢? 本多和庆子的谈话也只有本多和庆子两个人知道,所以这里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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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幅图都有他的好恶,他的梦想。凡是喜欢的,如Swedish East Asia Line的标记图,鹅黄底子上描画着蓝色的圆环,圆环中再用黄色配以三顶皇冠;还有一幅是大阪造船厂的大象标记图。 这种绘有大象烟囱标记的轮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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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有时展现一副植物的沉静之态。结晶的恶,像洁白的药片般纯美。这少年是美丽的。此时,或许本多觉悟到自己和他人都未曾认识到的自我意识之美好,并且沉迷其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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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港和这座小小的信号所房屋,使海港的影像向这里聚敛,两者由此而紧密结合。这小屋本身,终于梦想着自己就是被海潮推向巨岩顶端的船只。这小屋和船的相似之处不止一二。一排排简素而不可或缺的器具,这些器具具...
  • 第69页
    本多和少年四目对视。此刻本多直接感觉到,少年心中有个和自己机构完全相同的齿轮,以同样冰冷的微动和无比准确的同一种速度在旋转。不论多么小的零件,都和本多的一模一样。那种机构同样缺乏完整的目的,仿佛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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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人五衰是怎么回事?” 本多不久前在梦中梦见过天人,又査了査佛典上有关天人的描述,对庆子的这个疑问侃侃而谈。 所谓“五衰”,就是天人命终时的五种衰相。各类书上的说法略有差异。 《增一阿含经・第二十...
  • 第53页
    至于同这些外交使团的交往所带来的空虚,本多曾经向庆子提出过忠告。 “那帮家伙逢场作戏,知恩不报。换了工作地点,就全都忘光了。同他们交往有什么意思?究竟对你有什么好处?”“萍水相逢,其乐融融。不像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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