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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伊甸园之门
从根本上说,这种乌托邦式的、浪漫的和宗教的倾向是六十年代情感的核心。引自第7页
揭示那个时代内心经验的具有社会想象力的作品引自第4页
在冯内古特的小说《猫的摇篮》和品钦的《拍卖第四十九批》中,也萦绕着这种复杂联系和神秘寓意……这些小说中包含着漫画式的人物和离奇的滑稽模仿式的宗派和阴谋;它们在品钦所谓的“环绕真正偏执狂运行的狂喜”与日常生活的百无聊赖之间,在对灾难的想象与全无想象之间,小心翼翼地走着钢丝。这些黑色幽默的狂想曲具有深刻的政治性,这不仅式因为其卡夫卡式的焦虑如此充分地表达了那些在热战和冷战、中央情报局和核弹的环境中长大的人们的情感,而且因为它们以半神话的方式采用大量的当前现实作为素材、从而超越任何宣传性文学,唤起了我们的政治想象力引自第15页
嬉皮士们对良知的见解较为精深,激进分子则更了解良知在世界上的作用和性质引自第23页
如果乌托邦式的幻想可以称作为时过早的话;但是他鼓吹一种驱邪、喜庆和大众欢乐的政治,而反对暴力的对抗,这正属于六十年代文化最有感染力的一面,是其精神的饥渴和精神的喜剧。引自第25页
并不是为了把五十年代的问题一笔勾销,而正是为了强调它的重要性。五十年代是我们当前文化处境的温床,又是六十年代的动乱赖以确定自身意义的背景。这些动乱提出的挑战尚未得到响应,其后果仍在影响着我们今天的生活。五十年代所具有的诱惑力表明历史像钟摆一样运动,它迎合我们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些问题地愿望,告诉我们,在生活变得复杂化和我们变得衰老之前,我们能够安然无恙地回到一个理想化的时代。五十年代的历史确实重要,原因不仅在于它所引起的一切,而且在于它似乎给予我们的一切,在于我们将选择的生活方式。引自第30页
纽约知识分子过于神经质和过于特殊,所以不可能创作大型作品引自第37页
文学知识分子在继续崇拜异化的同时,干脆放弃政治而追求个人神话的幻想,在作品中致力描写孤立的自我或孤立的个人关系的隐秘的激情。异化的概念丧失了其社会内容,并呈现出日益强烈的宗教和形而上学色彩。欧洲存在主义和危机神学对五十年代的情绪产生了无法估量的巨大影响——虽然被剥离了它们的政治母体。四十年代的道德和心理的萨特得到了承认。五十年代的政治的萨特则受到忽视和嘲笑——然后被加缪所取代,后者强调人类处境的荒谬,怀念失去了生存的淳朴;这种强调和眷恋被无痛地吸收,并适应了主导的情绪。引自第44页
五十年代的人们为家庭、赚钱和消费以及培植自己的花园而终日忙碌。这一切都反映在当时的作品中。但是这一时期的代言人也称它为一个焦虑的时代;在它的物质发展后面回旋着一种无声的绝望感,其象征就是核弹和人们记忆犹新的死亡营,以及一种甚至在考夫曼法官之流骇人听闻的言辞中都不失其真实感的对世界末日的恐惧。但是这种焦虑是高度抽象、与世隔绝的,是封闭在自身之中的:核弹唤起的是绝望而不是愤怒或反抗。犹太小说反映并助长了这种精神,因为它确实是过于雕琢——痛苦被包容在形式之中——最终是为一种它无法知晓其根源又无法改变其进程的痛苦提供一种不可靠的艺术解脱。引自第54页
五十年代末期,马克思的早期作品首次以英文发表,这些作品对“异化”的强调更甚于对政治经济规律的强调,同时它们大力推动了一种新的人道主义的发展,这种人道主义将与正统马克思主义者恪守的教条区别开来。引自第7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