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对《西方自由主义的衰落》的笔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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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有民意这种东西,只有一系列相互竞争的利益之间纠缠不清的交易。目睹立法机关制定法律,很难不感到整件事情都朽坏了。正如俾斯麦所说:“法律和香肠一样,一旦看到它们是怎样制作出来的,便再无法对此产生好感。”我在欧盟委员会和国会山上,看到了太多香肠制作过程,这足以让你永远对吃猪肉失去兴趣。然而,这是独裁统治之外的唯一选择。
因此,自由民主的故事就是纯粹的民间民主理论和更复杂的自由主义理念之间的持续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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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红脖子”这个词就被认为是奴隶造出来的。正如佃农的歌中唱的那样:“我宁可成为一个黑鬼,一个犁地的老贝克,丹是个白种小乡巴佬,长着长长的红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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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最令人不安的发现是,富人对于整个西方国家的民主突然大幅度地失去信心。在20世纪90年代,美国和欧洲的富人比其他任何收入群体都更支持民主。这种情况已经上下颠倒了。穷人现在是民主最强大粉丝团,而富人是最大的怀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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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程度上,我们大多数人相信专制国家比民主国家更有效率。这是一个错误观念。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明显更有效率的两个参战国是美国和英国。即使在战争最暗淡的时期,大多数的政治自由也没有中断。两国公众信任的程度使得他们的战时政府能够通过自愿的方式征用资源,并且引领他们走向共同目标,而不是通过胁迫的方式。相比之下,希特勒让他的心腹相互对立,因而浪费了巨大的资源和战略情报。强人的偏执程度远远超过他们假定的工作效率。信任是一个成功的自由社会的黏合剂;而恐惧是独裁者的货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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