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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植物的记忆与藏书乐
Az.: 聽艾柯談書談閱讀的故事 真像參觀書的博物館一樣 充滿奇遇和靈光。- [意]翁贝托·艾柯 - Wednesday, February 10, 2016 2:15:01 PM引自 全书## 关于爱书 植物的记忆无论书的形式如何,它都使得文字能够个性化:文字代表了一部分记忆,尽管是有选择性的,但却是根据个人的愿望来选择的。面对着那些尖塔、石柱、石板或者墓碑上的铭文,我们试图解析它们的意义:也就是辨认那些使用的字母,了解它们到底传达了哪些主要的信息:这里埋葬了某个人,今年的收成非常好,某个或者某些国家一起征服了这个诸侯。我们并不追问到底是谁起草或者镌刻了这些文字。但是面对书籍,我们则在寻找一个人,一种看待事物的个性化的方式。我们并不仅仅要解析,而且还要探究一种思想,一种意图。在探寻某种意图的时候,人们会对文字发出询问,可能就会产生不同种类的阅读方式。引自 全书阅读变成了对话——这正是书籍的矛盾所在——但并不是跟我们面前真实的人对话,他可能在几个世纪之前就去世了,他只活在这些文字当中。引自 全书在原始部落里,长者断言说:“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个夜晚,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从先辈开始口口相传到今天,绝对不会错。”部落相信传统。而在今天,书籍就是我们的长者,尽管我们都知道它们也经常有错误,但是我们还是很严肃地对待它们。引自 全书瓦伦蒂诺·蓬皮亚尼曾经以“一个阅读的人相当于两个人”来作为自己的出版口号。实际上他相当于一千个人。引自 全书书籍是为生命买的保险,是为得到永生的一小笔预付款。与其说对于未来,倒不如说是对于过去(哎呀)。但是不可能马上拥有一切。引自 全书我们面对着一个教育人们如何进行选择的问题,这是理所当然,这也是因为如果不学会选择区分的话,面对书籍的时候,我们就有像富内斯面对自己的无穷无尽的感知力一样的危险:当所有的一切都有被记忆的价值时,那一切都没有了意义,需要忘却。引自 全书不仅仅书籍自己会走向死亡,它们还会经常遭到人为的迫害。在二十世纪上半叶,我们目睹了纳粹在纽伦堡焚烧“腐化”书籍的行径。当然这只是一个象征性的姿态,因为即使是纳粹本身也不想摧毁掉他们国家里的所有书籍财富。但是这种象征性却举足轻重。那些破坏、监察、禁止书籍的人让人感到恐惧:因为他们想要破坏或者监察的是我们的记忆。当发觉书籍太多已经难以摧毁,植物记忆的威胁持续蔓延的时候,他们就转而消灭“动物记忆”,即人类的思维和身体。开始的时候总是从书籍下手,但紧接着毒气室的大门就打开了。引自 全书## 关于爱书癖的思考藏书癖与爱书癖的差别就在于,虽然他们都收集珍本并完好保存,但藏书者却拒绝阅读。我认为藏书者和毁书者是没有区别的,也就是说保存书籍而不去阅读跟毁坏它们是没有差别的。书籍诞生出来就是用来被阅读的。引自 全书1345年理查德·德·布里在他的《爱书》(Philobiblion)中对于理性爱书行为的描述作出总结: 书籍令我们愉悦,知识向我们微笑,在生活不如意之时,它也给我们带来安慰。它坚韧我们的意志,坚定我们每次重要的抉择。艺术和科学,它们的本质难以触摸,但其根基都是书籍。我们敬仰书籍那无与伦比的力量,通过它们,我们可以找到空间和时间的尽头,看清是与非,目光几乎深入到永恒的镜面。在书中,我们攀上高峰,我们穿越深渊,我们认识各种鱼类,它们的种类比我们常见的飞鸟还要多,我们了解河流、源头和土地;从书籍中我们认识各种宝石以及其他矿物,了解各种植物的特性,认识海神尼普顿、丰收女神克瑞斯以及冥王布鲁托所有的子孙后裔。如果我们想了解天空的居民,那好吧,我们飞越奥林匹斯、托鲁斯以及高加索山脉,还有天后朱诺的王国,七颗行星,天球赤道的轨迹。我们找到了天界,装饰着各种符号、图案,我们知道了南极以及所有那些眼睛没有看到过、耳朵没有听说过的东西。我们欣赏天上的银河和黄道,上面装饰着由星体组成的动物图案。我们用书籍将各种元素分离,掌握了高等的知识,我们用理性的眼光把第一推动力和永动机从真理中区分出来,我们沉浸在书籍带来的无限爱意当中……我们用书籍和朋友以及敌人交流……书籍进入了有权势之人的卧室,否则他们永远不会听到作者的声音……当我们手戴镣铐,失去人身自由的时候,我们把书当成信使,向朋友们寻求帮助,同时也让他们提高警惕……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我们都知道塞内卡说过的话,没有文字的闲暇时光对于有生命的人来说就是死亡和坟墓,因此只有跟书籍和文字的交流才是人类的生命所在。(第十五章)引自 全书
Az.: 聽艾柯談書談閱讀的故事 真像參觀書的博物館一樣 充滿奇遇和靈光。
## 关于爱书 植物的记忆
## 关于爱书癖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