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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噪音太多
Az.:文化隨筆集 主要組成部分為圍繞音樂 電影和娛樂文化主題的千字文 道長的精神生活還是蠻豐富的 當然嘛 咱們的審美差異還不是一丁點 點點點 我的偶像之一格拉斯答应为电影《时刻》(The Hours,内地译作《时时刻刻》)配乐,世界上最快乐的人就是《时刻》小说原著的作者迈克尔·坎宁安(Michael Cunningham)了。因为坎宁安是格拉斯的乐迷;更因为坎宁安在写这部小说的时候,他耳里听的是格拉斯,心里飘浮的也是格拉斯那反反复复、绵延不绝的曲调。 这是什么感觉? 这是什么感觉? 独自一人无依无靠, 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完全没有人认识你, 就像一块滚石。 美国头号乐评家马库斯(Greil Marcus)专门为这首歌写了一本传记,他说这首歌是对过去的总告别,所有曾经可以依赖的基础消失了,所有肯定的前路都不见了:“于是我们自由了。”它先是写出了那个年代年轻人的彷徨无奈,继而宣告:“一切全在我们手上,一切从此开始。” 在西方古典音乐短短的四百年历史里面,这种艺术对媚俗、正统对外道的区分一直是它的重要核心。任何文化艺术的传统都不能只靠一群人同时爱上同一批作品,然后代代相承地传下去;它还要有这种内在的张力与矛盾,要有口味的差异和美学上的争辩。这样子它才能形成一套可供讨论可以争夺的价值标准,持续它的活力,不断地繁衍发展 情歌之所以成为流行音乐的主流,首先是技术的作用。各色复制、储存和播放音乐的设备使得表演者和听众不用并存于同一时空,更使得听众能够分解成一个个原子式的个人。我们再也用不着和其他人挤在一起,只要去唱片行买一张唱片,甚至在电脑上直接下载,然后自己静静细听。 这种技术革命正好发生在社会转型的关键时刻:大家族的崩解,社区邻里的分裂,令人的情感转向收缩,只投射在另一个人身上。爱情成为我们这个时代通俗里最受重视,最被颂扬的情感,不是毫无原因的。人在孤独之中,特别是夜里,听着歌手以现代录音设备所赐的低吟技巧泣诉(从前唱歌的人使用横膈膜,而非喉咙),你会以为他是你认识的人,正伴和着你的寂寞和思念。重点并不在于世界上是否只剩你俩,也不在于他唱的是不是他自己的真情实感,而在于他和你参与了这个情感形式的游戏,丰富且填满了它。爱情是一种幻觉,情感形式亦然,但它们的效应是真的。 音乐家创作音乐,本来就是以一首为单位的,无论那首曲子的长短如何。同样地,听歌也是一首一首地听。专辑只不过是唱片公司一种“捆绑销售”的手段,管你喜不喜欢,十多首歌一起卖给你。 中国向来都不流行单曲唱片,但就算在单曲传统源远流长的欧美,也还是以专辑为唱片生产的主导。单曲往往是用来打响名声,促销随后推出的专辑用的。其实只要稍稍回顾音乐史,不难发现专辑从来就不是“自然正常”的音乐创作和欣赏单位,它纯然是20世纪唱片工业的产物,是一种让消费者觉得物有所值,让唱片商成本控制得宜的商业考虑。 但接下来就轮到莫罗自己成为目标了,麦卡锡的党羽开始调查他是否也和共产党有关,还说:“我并不是说莫罗是个共产党员,但要是一个东西看起来像鸭子,走起来像鸭子,而且叫起来都像鸭子,那它就一定是只鸭子”。大祸临头的莫罗要比麦卡锡更懂得操作媒体,于是在1954年的3月9日做出了一集改变历史的电视节目。 在这集节目里面,莫罗把历年来麦卡锡说过的话精心剪辑起来,用画面直接说明这个人的前后矛盾和混乱逻辑。莫罗在这集节目的制作过程中对恐慌不已的同事们打气的话,已经成为经典名言了:“没有任何人可以再威吓整个国家,除非我们都是他的共犯”。壮哉斯言,如果一整个国家都能陷入恐惧造成的疯狂,那一定不只是少数几个人的责任,而是全体国民都成了“共犯”。问题就在于有没有人敢不去同流合污,甚至做第一个走出洞穴的人。 乔治·卢卡斯还在念大学的时候,就开始构思《星球大战》。他很喜欢各种神话及中古欧洲的骑士传说,并曾求教著名的神话学家约瑟夫·坎伯(Joseph Campbell),请他指导《星球大战》的剧本写作。所以《星球大战》虽然有着科幻电影的外貌,骨架却非常传统。声光科技之外,师徒父子之间的情仇,英雄的堕落与再生,泛灵论式的“力量信仰”,黑暗的诱惑,骑士团般的组织等等,才是星战系列的原始动机。 电影《小喇嘛看世界杯》(The Cup)《旅行者与魔术师》(Travellers and Magicians)这两部电影的导演。…… 宗萨钦哲仁波切。 最近看到加拿大导演Anika Tokarchuk的纪录片《梦旅人》(You are Dreaming Me),主角正是宗萨钦哲仁波切。原来我们的活佛导演最喜欢小津安二郎和侯孝贤(虽然他也爱看十分血腥的昆汀·塔伦蒂诺),甚至在伦敦修读电影,差点想还俗从影。身为佛教上师,他太了解电影是怎么回事了,就和他拍过的世界杯与远方梦土一样,说到底就是Fantasy。 读汤祯兆的《AV现场》,我发现原来这是一种整理自己记忆的探索体验。因为阿汤写的,都是我成长经验中不可或缺不可磨灭的一部分;而且在近日气温正在升高的这刻,我必须说,那一部分全部来自日本。这是已经发生的事实,如何爱国也无法否认。阿汤是我这一辈友侪之中,对日本文化研究用力最深、著述最多的;这也是我们这些吃日本次文化奶长大的“小汉奸”们不能否认的。 AV作为一种影像语言产品,同样有它自己的文法和词汇。和大部分人的常识相反,色情电影并不只是赤裸的性场面纪实,也不只是直接诉诸什么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这么简单。人的欲望再怎样原始,到底也要经过文化的调节和塑造;不同的文化就有不同的欲望形式甚至欲望物件,你看了大有反应的东西可能只是我们的催眠剂。因此,日本AV的情节、场面和角色其实也是建立在一组固定的符码之上的,日本人如何欣赏它们,与我们的观感一定不大相同。比如说日本AV在进入“打真军”的动作之前,常见漫长的操弄过程。这就不一定很对我们的胃口了,尤其是看惯了很快就“埋牙”的美国色情片的观众,一定觉得这群日本人真无聊。 加里·格兰特(Cary Grant)有一句名言:“我和我的观众一样,都很想做加里·格兰特”。他的意思是银幕上下的自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银幕上的他完美无瑕,银幕下的他不外凡人。引自 全书
Az.:文化隨筆集 主要組成部分為圍繞音樂 電影和娛樂文化主題的千字文 道長的精神生活還是蠻豐富的 當然嘛 咱們的審美差異還不是一丁點 點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