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悦颜对《文明是副产品》的笔记(5)

要讨论一夫一妻制的由来，首先要说的是，这绝非必然，只是在演化的多个轨迹中有这样一条路径。

讨论农业起源的多数著作涉及作物的驯化。这颇可理解，种植作物与野生植物的巨大差异，吸引着人们思考它们是何以完成的。但驯化在农业起源中的地位没有想象的那么重要。这里，鸡与蛋的关系是清晰的。农业不是始于驯化，虽然驯化是农业的重要组成部分。

三文字的起源七汉字演绎的过程——汉字文体的演变，既受权利的左右，又同书写工具的演变相关联。

四造纸术的起源七树皮布与蔡伦——有些历史事实，是文献与实物的新发现和再探究有望澄清的，比如汉代中土制造树皮布之有无。还有些事情，是任凭文献和实物都不能帮助我们搞清的，比如哪一桩技艺对蔡伦改进造纸术起了决定性作用。在这里，各种猜想都没有事实上的确定性，只有逻辑上的自洽与不自洽，推理上的合理与不合理。而在这一层面上，说制造树皮布是所谓漂絮，蔡伦造纸法是受其影响，要好于其他说法。

七文明与副产品三目的论与副产品——平衡现实与未来的中庸之道是：该社会中生产、科研的每个领地和单元中都有明确的目标、手段合理的方案和计划；与此同时，该社会宽容每个古怪、异端的思想，为人际、代际、族际、学科间、行业间、国家民族间的交流，疏通渠道，搭建平台；静候文化的新因子，未来文明的候选者，飘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