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untry Driving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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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去慕尼黑的旅途上开始读这本书。那天我住在一座间古老的巴伐利亚风格的木质房屋里,临时被更换了房间,卧室和床大得足够住下三个人。临睡前读到这一段: At midnight the tent was suddenly bathed in light. S...

晃晃悠悠 (3)

  • 第251页
    在我难过的时候,不管那是什么时候,我都不喜欢被人察觉到,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不喜欢而已。
  • 第236页
    很长时间以后我才明白,痛苦是一回事,而痛苦所带来的心灰意冷又是一回事。以前我就注意到,日子过起来枯燥乏味。现在,我终于发现,没有任何欲望的日子比枯燥乏味还要讨厌十倍。
  • 第7页
    当阿莱最后离我而去之后,我的生活在很短的时间内出现了一次飞跃,我的意思是说,是向坏的方向进了一大步。我已经无法对任何事物任何人产生真正的信任,甚至对自己也不相信,我不再积极,不再天真,不再快乐,而...

窄门 (3)

  • 第101页
    我常常感到爱情是我身上最美好的东西,我的一切美德都由此而来。是爱情使我超越我自己。要是没有你,我会重新落到我那天性平庸的可怜的水平上。正由于我抱着与你相见的希望,我才永远认为最崎岖的路是最好的路。 ...
  • 第13页
    “你们要努力进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 我试图接近幸福,可是究竟什么才是幸福? (11回应)
  • 第132页
    主啊!杰罗姆和我,我们走向您,相互鼓励,携手向前,走在生活的大道上,如同两个朝圣的香客。有时一个对另一个说:“你若是累了,兄弟,就靠在我身上吧。”而另一人则回答:“只要感觉你在我身边就够了……”可...

钟形罩 (2)

  • 第73页
    在每一个树枝的末梢, 仿佛丰腴的紫色无花果, 一个个美妙的未来向我招手, 对我眨眼示意。一枚无花果是丈夫、孩子、幸福的家, 另一枚是名诗人,又一枚是才学出众的教授, 一枚是埃·格, 了不起的大编辑, 再一枚是欧洲... (4回应)
  • 第207页
    但是我并无把握。我根本没有把握。我怎么知道有一天——在学院,或者欧洲,某个地方,任何地方——那个钟型罩,还有它种种让人透不过气来的扭曲现象,不会再度降临呢?

旅居者和“外国人” (1)

  • 第82页
    再次,由于我在哈佛大学接受了相对中国来说比较“平等”的教育,而且我自己当时正在痛苦地探索人生的意义,因此我的兴趣从宏观层面转向了微观的个体生命。我来自一个社会等级观念较强的社会,在那里我拥有比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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