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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科學革命的結構
維特根斯坦的問題是:我們必須知道些什慶,才能使用「椅子」、「樹葉」或「遊戲」遺些詞,意思明白又不會引起爭議?那是一個老問題了,而通常的答案是:我們得先知道椅子、樹葉、遊戲是什麽,不管是有意識的知道或是直覺。換句話說我們得先把握住一組性質,是那個詞指涉的事物——例如「遊戲」——共有的,而且只有它們才有。可是維根斯坦的結論是:從我們使用語言的方式,以及我們運用語言來談論的那種世界而言,根本不需要那組特性。討論許多椅子、樹葉或遊戲所共有的某些性質,往往能幫助我們學習如何使用每一個詞,但是我們不可能找到一組特性,不但適用於一個詞所指涉的所有事物,而且只適用於它們。引自第61页沒吃過豬肉尚見豬行路⋯⋯
沒吃過豬肉尚見豬行路⋯⋯
對維根斯坦來說,簡言之,遊戲、椅子、樹葉皆是自然家族( natural families),每一個都由重疊交錯的相似性形成的網絡構成,這種網絡的存在足以解釋我們為何能成功地辨認與詞對應的物件或活動。要是我們命名的家族互相重疊逐漸融入彼此,也就是說,要是根本沒有自然家族,我們仍然能辨識、命名的事實才能當作證據,支持「每個詞指涉的對象擁有一套共同特徴」。引自第62页
典範與自典範明白地抽離出來的任何一套研究規則比較起來,典範可能更為重要、更完整更有約束力。引自第63页
雖然有許多科學家能輕鬆而且很精彩地討論某一具體的現行硏究所根據的某些特定假設,但若要他們說明本行的研究基礎,如正當的問題與正當的方法究竟有什麽特徴,他們不一定比外行人強多少。即使他們的確學到了那些抽象的規則,也主要表現在他們從事成功的研究的能力上。我們根本不需要假定有遺廢一套規則存在,就能了解他們為什麽會有這種能力。引自第64页
簡言之,雖然量子力學(或牛頓力學、或電磁理論)是許多科學團體的典範,但對不同團體來說,遺一典範的意義並不相同。因之,它可同時决定常態科學中許多不同的研究傳統,而它們的研究領域雖有重疊之處但不盡相同。在某一研究傳統内所發生的革命不一定會擴展到其他傳統。引自第68页
發明與發現,或者事實與理論的區分,根本就是人為的。引自第72页
吸收新的事實類型,理論要的不只是累積式的調整;直到那個調整完成之前(也就是在科學家學會以另一種方式看待自然之前),新事實根本不能算是科學事實 。引自第72页
很明顯,我們需要一套新詞彙、新觀念來分析「發現氧氣」之類的事件。「氧被發現了」是正確的語句,但遣麽說使人誤以為發現某件事物是個單獨又單純的行動,與我們慣用的(也頗有問題的)眼見觀念可以會通。難怪我們很容易假定發現就跟眼見觸摸一樣,應該可以明確判定何人、何時。但是確定發現的時刻是永遠不可能的,想找出發現者也往往如是。引自第75页
發現一種新的現象是個複雜事件,涉及承認(那是個新玩意!)與理解(那究竟是什麼?)引自第75页
要不是氧的發現與化學新典範的出現密不可分,誰是第一人絕不會看起來那麽重要。在這一類例子中,我們賦予一新現象以及它的發現者的價值,與那一現象違反典範的預期的程度成正比。引自第7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