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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在路上
(封面)...you could call my life on the road , prior to that I'd always dreamed of ...引自第1页
……我却听到了新的召唤,看到了新的地平线,我年轻的心对之深信不疑;……引自第11页
“我们现在要去洛杉矶!”他们嚷嚷说。 “你们去那儿干什么?” “我们自己也不知道。管他呢!”引自第30页
他小时候看到一个流浪汉上门向他母亲要一块馅饼,母亲二话没说就给了他,流浪汉走远后,小孩问道:“妈妈,那人是谁呀?”“是个流浪汉。”“妈妈,以后我要做流浪汉。”“你给我闭嘴,哈泽德家的人不做流浪汉。”但是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天,长大后,他在路易西安那大学足球队踢过短时期的球,后来就成了流浪汉。引自第34页
这就是美国的现实。每个人都干着自己认为是应该干的事情。引自第87页
我希望自己在她那辆公共汽车上。我心头感到一阵刺痛,每次看到我所爱慕的姑娘在这个大千世界上同我迎面而过时都会有这种感觉。车站工作人员宣布说去洛杉矶的汽车要开了。我拿起帆布包上了车,独自坐在上面的恰好是那个墨西哥姑娘。我当即在她对面坐下,开始动脑筋。我十分孤独、悲哀、疲惫、哆嗦、灰心、沮丧,以至于横下一条心,鼓起勇气接近一个陌生姑娘。话虽这么说,但当公共汽车开出时,我在黑暗中拍着大腿,足足有五分钟之久。引自第103页
我们在漆黑的夜里穿过了新墨西哥州;灰蒙蒙的黎明中到了得克萨斯州的达尔哈特;阴冷的星期日下午,我们经过一个又一个的俄克拉何马平原小镇;晚上到了堪萨斯。公共汽车隆隆地行驶。我十月份回家。人人都在十月份回家。 我们中午到达圣路易斯。我在密西西比河畔散步,看北面蒙大拿的原木顺着河水漂流下来——我们美洲梦里的奥德赛大原木。陷在淤泥里的、耗子出没的旧轮船久经风吹雨打,船上的涡卷装饰已经破败不堪。下午的密云笼罩着密西西比河谷。那晚,公共汽车隆隆驶过印第安纳的玉米地;月光下堆在一起的玉米苞叶显得形状怪异;几乎有万圣节的意思。引自第131页
我多年来从没有这么疲倦过。我去纽约还有三百六十五英里的路需要沿途搭车,口袋里只有一枚一毛硬币。我步行了五英里才走出匹兹堡,搭了两次车,一次是装苹果的卡车,另一次是铰接式卡车,在十月小阳春的雨夜到了哈里斯堡。我不作停留,继续往前。我要回家。引自第132页
我原先以为美国的荒野全在西部,自从看到萨斯奎汉纳河后才发现这个想法不对。不,东部也有荒野;那正是本·富兰克林担任邮政局长坐牛车艰难走过的荒野,也正是乔治·华盛顿穿着鹿皮衣服同印第安人打仗时期的荒野,那时候,丹尼尔·布恩①在宾夕法尼亚的油灯下讲故事,保证要找到肯塔基州和坎伯兰隘道之间的通道,那时候布雷福德②开辟了他的道路,人们在原木小木屋里为之欢呼。那时候,小人物没有亚利桑那那样广阔的天地,只有东部宾夕法尼亚、马里兰和弗吉尼亚的灌木丛生的荒野,以及萨斯奎汉纳、莫农加希拉、老波托马克、莫诺卡西之类的忧伤的河流中间蜿蜒曲折的小道和黑柏油路。引自第134页
人们甜蜜的儿童时代,在父亲的庇护下,根本不懂得生活的艰辛。然后到了对世界感到冷漠的时代,你体会到了自己的苦恼,又穷又瞎,衣不蔽体,一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凄惨样子,哆哆嗦嗦地通过梦魇般的生活。引自第13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