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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研究管弦乐的另一个方法是曾被广泛使用但如今寥寥无几的一种——手抄前人手稿。我于是选择的马勒的《第九交响曲》,并且一个音一个音地抄在大张的总谱纸上。马勒是一流的配器大师,虽然我没能全部抄完,但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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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给独奏低音贝斯写东西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因为乐器巨大的体积,手在指板上的把位十分宽大。所以要写双音的时候你就得时刻记住这些音程对演奏者是否现实。为任何一样乐器要想写的巧妙,全在于这样的无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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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亲手拿着乐器现场演奏的感觉是任何地方都教不出来的。能够写好弦乐排在我的所需技能列表上的首位。当然,这个列表完全是我自己给自己定的罢了。 在那个阶段,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一名什么样的作曲家。我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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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尔西切是个很棒的钢琴家,经常自己演奏自己的作品。但在茱莉亚作曲和演奏是分得很明确的。当我入作曲系的那一刻,他们就跟我说我没必要再弹钢琴了,因为学校会有很多好的钢琴家演奏我们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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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我焦虑的是,我当时根本还没有那个音乐能力或技术去做我想做的事儿。所以打那时起我发誓一定要狠狠地打磨自己的功底。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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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当时已经是一名有调性作曲家了,所以他作为我的老师很合适,也带给我很多鼓励。他教了我各种小把鞋,都是些你先前不会的想到但实则非常简单的思维工具,比如如何在不该懂作品效果的前提下让乐谱更加清晰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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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乎我医疗的是,布鲁克纳乐团吧这些作品演得比美国乐团还要好。或许因为布鲁克纳的音色已经不知不觉地融入到了我的作品当中。我曾花过时间吃透布鲁克纳的音乐,以至于他的声音已经成了我潜意识的一部分。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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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位大师中,富特文格勒——这个大个子,皇帝一般胃炎的指挥家,是个慢速度高手。他可以在任何四分音符之间找到空隙,并把它们填得细致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所有总谱上的速度和表情术语都被他推到了极端,并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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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年代初,我起初觉得我作为一名作曲家的唯一出路就是延续那帮欧洲人的现代派传统,说白了就是十二音,没别的。但我却并不知道还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当时有很多现代主义作曲家都并没有使用十二音体系,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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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我的起点,在芝加哥大学图书馆里分析乐谱,以及在宿舍里挣着着产出我的第一部作品。那是时候我还没有过作曲老师,但我自己找到了“老师”,那就是勋伯格的和声学教材。我曾经听说过那本书但书店里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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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如何,我掌握了十二音的基本技巧。我到书店里买了一本空白五线谱本,写下了我人生的第一部作品——一部单乐章的弦乐三重奏。这是我在宿舍里完成的。因为我没有钢琴来试这些音,我只能用长笛试奏。所有的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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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某首作品我既有谱子又有录音,我会看着谱听着录音,观察演奏者和乐谱上的要求做得有何不同。 虽然我根本没能力演奏艾夫斯的作品,但我立马喜欢上了他的音乐。他的音乐里充满了通俗的曲调。他不介意作品中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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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海滩上的爱因斯坦》中的一个重要主题的灵感就来自老崔的钢琴声。我时常听到人们以一个作品的“原创性”或“突破性”作为衡量其价值的标准,但我个人的经历却完全不是这样。对我来说音乐永远是世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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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近,我从一个听众角度聆听了歌剧第一幕第一场中的“火车”音乐。忽然间,我听到了我四十年来都没意识到的东西。这音乐中的某一个元素貌似在疯狂地祈求我的注意,好像一个被我遗忘的朋友在拼命试图让我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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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爱上了这些音乐,我完全理解了这些音乐。它们在我耳朵里是巴洛克音乐的变种,因为它们对我的功能是一样的。因为和巴洛克音乐一样,爵士音乐依赖于它的和声转换,而通过这些转换决定旋律的创意性。歌曲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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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著名匈牙利指挥大师莱纳在指挥台上是个极其有意思的事情。他身材比较魁梧,圆圆的肩膀,身子往前弓着,指挥动作极小。但正因为这些动作微小,所以他逼着演奏员们紧紧盯着他,然后当他忽然举起双臂给一个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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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普兰大师看了第一页。我当时是这么做的:先把小提琴主题写出来,再把这个旋律的最低音用圆号奏出来——这是我至今都一贯喜欢用的手法,我很惊奇我那么早就开始用了。所以当小提琴奏出那个“嗒嗒、嗒嗒”的主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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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子卡在轨道上奏出了无止境的规律节奏,我立马就被它洗脑了。若干年后,当我与著名鼓手阿拉。拉卡学习的时候,我无止境地练习印度音乐中“塔拉”节奏——二音一组和三音一组。而我通过练这个发现了一些新的听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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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十分享受为任何打击乐器写作品,但不知为何,当时我却对那些古典总谱阅读课及视唱练耳课极其地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