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dalulu对《俯仰集》的笔记(6)

Sodalulu
Sodalulu (再见,长春)

读过 俯仰集

俯仰集
  • 书名: 俯仰集
  • 作者: 止庵
  • 页数: 281页
  • 出版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 出版年: 1998.11
  • 第59页

    《关于沙蕾》

    《白夜》的主人公最后有一番话说: “我的天!整整一分钟的幸福!难道对人的一生来说还嫌短吗?...”
    引自第59页
    2011-05-10 22:14:59 回应
  • 第75页

    《姑妄言之》

    我们可以效仿浪漫主义亦必有一端根植于人性之中。譬如说我们去挤公共汽车,总盼望着能有一个座位;又譬如说买橘子之类,谁都希望是甜的而不是酸的。更极端的例子是苦雨斋在《雨天的书.死之默想》中讲过的: “十多年前有一个远方的伯母,十分困苦,有年十二月底想投河寻死,(我们乡间的河是经冬不冻的,)但是投了下去,她随即走了上去,说是因为水太冷了。”
    引自第75页
    2011-05-10 22:32:44 回应
  • 第84页

    《止庵说》(关于笔名)

    “《庄子·德充符》云:‘人莫鉴于流水而鉴于止水,惟止能止众止。’我喜欢这个意思,后来写文章就取它作笔名。我是想时时告诫自己要清醒,不嚣张,悠着点儿。‘轩’、‘堂’、‘斋’等对我来说都嫌过于隆重,我想象中读书的所在只是一处‘庵’——荒凉里那么一个小草棚子而已。”
    引自第84页

    另见止庵《我的笔名》,应该是编入子聪的《我的笔名》的文章吧。

    2011-05-10 22:37:26 回应
  • 第119页

    《西施的结局》 这篇文章摘引比较关于西施最后下落的几种说法,其中罗大经《鹤林玉露》与艾纳居士《豆棚闲话》中所言尤为世故、冷酷。 罗说:

    范蠡霸越之后,脱履富贵,扁舟五湖,可谓一尘不染矣。然犹挟西施以行,蠡非悦其色也,盖惧其复以蛊吴者而蛊越,则越不可保矣。于是挟之以行,以绝越之祸基,是蠡虽去越未尝忘越也。
    引自第119页

    艾说:见《豆棚闲话》第二章“ 范少伯水葬西施 ”,范蠡致富不法,为杀西施灭口,推之入水而死。

    2011-05-10 22:49:15 回应
  • 第170页

    《关于关灯》

    说来梭罗的所为也只能是一种个人的尝试;别人如果模仿,只恐怕离境地更远。他本人也说: “我却不愿意任何人由于任何原因,而采用我的生活方式;因为,也许他还没有学会我的这一种,说不定我已经找到了另一种方式,我希望世界上的人,越不相同越好……”
    引自第170页

    2011-05-10 22:51:19 回应
  • 第187页

    《在死与死之间》

    在《“这也是生活”……》里,他曾描写过他“几乎死掉”而又活过来后的一个细节: “有了转机之后四五天的夜里,我醒来了,喊醒了广平。 “‘给我喝一点水。并且去开开电灯,给我看来看去的看一下。’ “‘为什么?……’她的声音有些惊慌,大约是以为我在讲昏话。 “‘因为我要过活。你懂得么?这也是生活呀。我要看来看去的看一下。’” 然后又写道: “街灯的光穿窗而入,屋子里显出微明,我大略一看,熟识的墙壁,壁端的棱线,熟识的书堆,堆边的未订的画集,外面的进行着的夜,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有关。我存在着,我在生活,我将生活下去,我开始觉得自己更切实了,我有动作的欲望——但不久我又坠入了睡眠。”
    引自第187页

    以及后来七月二十三日他对捷克译者雅罗斯拉夫·普实克有关《呐喊》稿费的答复是希望不要稿费而是一幅版画之类,因为

    “我至今为止,还没有见过捷克文的书。”
    引自第187页

    而最后的十九日里,他还记录自己看了三部电影,并将一种向多位友人一再推荐。这里可见一种

    “赤子之心”
    引自第187页
    2011-05-10 22:56:20 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