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即鼠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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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最后借老病人之口道出:“可鼠疫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就是生活,如此而已”,那么,人们如何面对鼠疫即是如何面对生活或者说人生。作者通过里厄、塔鲁、格朗、神甫、郎贝尔、科塔尔等角色在鼠疫中的表现众生对虚无的反抗、反思、顺从、救赎或是苟且…小说中除里厄外,塔鲁的自白是直面人生的思考,塔鲁认为自己一直是鼠疫患者,是无辜的“杀人凶手”,丧失希望且想要追求内心的安宁,想成为圣人却不相信上帝,但他不确定同情心和为受害而斗争是否能达到“安宁”。里厄说:“我对英雄主义和圣人之道都没有什么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怎样做人”,最后通过里厄节制的“证词”平淡地给出了作者的对鼠疫或者对生活的思考:如果说世上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永远想望而且有时还能得到,那就是人间的真情。自己的痛苦无一例外同时是别人的痛苦。人的内心里值得赞赏的东西总归比应该唾弃的东西多。在鼠疫象征的生活、苦难、迫害面前,人应该去做不得不做的事。
里厄不是具有激情的,但是绝对是坚韧而有勇气的,他在这种抗争的选择和行动中可能获得了塔鲁至死追求未得的安宁,也获得了西西弗的幸福。
罗曼罗兰说:世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在认清生活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但加缪或者是想平淡而节制地告诉我们:去做应该做的或不得不做的事,尽管前头不一定有确定的希望。
生活即鼠疫,他没有消亡,人们将反复经历,这是应面对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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