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与艺术作品的感性优势

现代中国的小说渐渐地与世界融通。我们的经济、政治与世界的联系越来越紧，我们的文学也是这样。假如我们了解一个国家，它的国民生产总值等数字固然是极重要的，但对一般人来讲，它们太抽象太缺少感性体验了。我们提起沙皇俄国，脑子里涌现的是契科夫、托尔斯泰笔下的人物和景色，我认为那就是实实在在的俄罗斯。马克思曾说巴尔扎克所提供的法国社会的情况超过一切经济学家社会学家所能提供的总和，曾说不读《红楼梦》就不能真正了解中国的封建社会，我想指的都是这个意思。外国人了解中国，很大一部分也是通过我们的文学作品。我们没有理由妄自菲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