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神》看郭沫若

“我是全宇宙底energy底总能量!”初识郭沫若的诗作,是这一首看似毫无美感与逻辑可言的《天狗》,有人以讽刺语气评价其诗为“根本算不上诗”。我认为这种说法有失偏颇。 在五四时期狂飙突进的时代精神下,郭沫若高举自由、民主、科学的旗帜,将自身的全部理想情感全情灌注于自己的诗作中。在《女神》诗集中,他始终是一个叛逆的青年人,竭力向旧社会的一切事物叫嚣,迫切地张开手臂要新世界到来。他反对旧的一切,旧社会、旧事物、旧思想、旧我,所以《天狗》中看似毫无章法的章句实际上是对旧的自我的深刻剖析与重塑。 “凤凰”的涅槃与浴火重生,女神走下神龛而后获得再生,郭沫若对死而复生有着异乎寻常的执念,这与他的宗教观念是分不开的。 纵然郭沫若这种自我沉醉式、不拘于形式的浪漫主义色彩表达方式,失掉了一些诗歌应有的美感,但放置于时代背景下,那种不拘泥成说的果敢与胆魄、那种焚旧铸新的热切与真诚,那种彻底革命、自觉革命的决绝与叛逆,却是新时代新诗应有的气质、气魄。
(正在学 所以搬点自己的作业过来充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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